喻黄BA h 情热

Alpha黄少天的发情期

BA

黄少天的发情期快到了。

Alpha每到这个时候就狂躁得显而易见。整个下午,黄少天都处于一种过度亢奋的状态,比平时还要聒噪,打法粗暴直接,队内3v3被他打得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喻文州摘下耳机,走到黄少天背后。黄少天还浑然不觉,退出了页面开始做基础的操作训练,冷不防一只手在他桌面上屈指敲了敲:“少天。”

黄少天吓了一跳,抬头去看喻文州,和喻文州的视线对上时,他反应了几秒才找回语言能力。

“啊哈哈是队长啊,队长有什么吩……”

“先把药吃了。”

喻文州伸出手,手心里躺着两粒白色的抑制片。黄少天的发情期不准时,喻文州因此常备着。

“我都这么大人了,不用你管也知道吃药,别老把我当小孩子。”黄少天嘟囔着。

喻文州叹了口气,知道黄少天一到发情期就各种气不顺,也不跟他计较,把药送到他嘴边,黄少天才张开嘴不情不愿地吃了。他又把自己的水杯递给黄少天,黄少天咕咚灌了一大口,扯了张纸巾慌乱地擦了擦嘴角的水渍。

“那没什么事情我先训练了啊队长。”黄少天转过身去。

喻文州用手背贴了贴黄少天的脸,果不其然,烫的。看来这次发情期来得相当猛烈。

黄少天惊得快从座椅上弹开了,“喻文州你干什么!”这么莫名其妙地大喊了一嗓子,队友都望过来,黄少天连忙找补道:“我是说队长你手很冰吓了我一跳。”

喻文州对其他人笑笑说:“没事,大家继续训练吧。”

眼看训练室里已经没人注意这边了,喻文州低声说:“倒打一耙,我手哪里冰,是你在发烧。”

“我没发烧,我好得很,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黄少天说着伸出手活动着,展示他手指有多灵活。

喻文州无奈:“今天做完这套训练就先回宿舍吧,我批了。”

“我都说了我没……”

“去解决一下你的生理问题,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帮忙。明天我希望能见到状态良好的少天。”

喻文州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这段话就离开了。

黄少天已经无暇揣度喻文州的意思,心累地趴到桌子上。

喻文州真是毫无作为他性幻想对象的自觉啊。黄少天想着,尴尬地夹了夹腿。从喻文州靠近开始,他的身体就起了反应,信息素的味道越烧越炽,把他整个人包裹其中。他该庆幸喻文州是Beta,闻不到他信息素的味道,否则就瞒不住了。

黄少天“啪”地拍上自己的脸。怎么连这点破事都消化不了,想东想西,至于吗你!我看不起你!真没出息!黄少天恶狠狠地在心里羞辱自己。

对面喻文州的机位似乎传来一声模糊不清的笑声,黄少天在心里大骂靠靠靠,低下头来装鸵鸟,电脑屏幕就是他的沙堆。

“黄少你收收味儿。”隔着一条过道的郑轩凑过来,他两个鼻孔各塞上了一个纸团,说话时鼻音极重。郑轩也是Alpha,最闻不得别的Alpha的信息素味儿。

“靠!知道了!”黄少天恼道。他倒不是对郑轩有意见,他主要生自己的气,还连带着生喻文州的气。

郑轩莫名其妙地缩回脑袋。无事发生。

往常,喻文州和黄少天都会留下来加训一会儿,然后一起在基地里散步两圈。今天喻文州结束晚训就回来了,在黄少天的宿舍门前站定,谨慎地听了一会儿,才敲响了门。

“少天?”

房间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喻文州抬高了些声音:“少天?出什么事了?需要我帮忙吗?”

“队长,我……”喻文州贴着门缝才听到黄少天低低的说话声。

“我在,少天,你怎么样了?”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少天?开门!”

黄少天还不回答,喻文州心沉了沉,匆匆跑去楼下门卫室取了备用钥匙。

一打开房门,一股闷热的空气就迎面而来。床上一片凌乱,黄少天不在。

喻文州低头一看,他要找的人正摊成大字形躺在地上,衣服卷到胸前,下半身只穿了内裤,两腿还在下意识地互相磨蹭着。

喻文州蹲下身来,拍拍黄少天的脸。比今天下午更热了几分,已经被情潮烧得一片酡红。显然他回了宿舍既没吃药也没能自己解决。

喻文州的脸色略沉,但声音还是温和的。“少天,清醒一下。去床上休息吧?”

黄少天艰难地眯着眼睛分辨着来人,半天才含含糊糊地吐出几个字:“我不……要!不去床上。”

喻文州好脾气地问:“为什么不?”

“地上凉,我热。”黄少天言简意赅地说明了理由,一边和身上的衣服缠斗,寄希望于不动胳膊就从头顶的洞钻出来。

喻文州决定忽略黄少天的个人意愿,强行把他扶起来,遣送到床上。黄少天头一歪,沉沉地压在喻文州肩膀上,呼吸间吐出相当灼热的气息,热热地吹过喻文州的脖子。

“我好热……好难受……”黄少天凑近喻文州耳边低声说,吐出的话像一串煮沸的泡泡。喻文州像被烫伤了,迅速地偏开头。正因这个动作,黄少天温热的嘴唇恰好轻柔地擦过他的脸颊。

喻文州神情自若,把黄少天安置在床上,淡淡说:“你自己解决,没问题吧?”就要抽出手。

黄少天忽然紧紧抱住喻文州的肩膀,压着他的后脑急切地吻了上去。比起刚才那个意外的触碰,这些亲吻更迫不及待,也更简单粗暴,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泄愤。黄少天咬住喻文州的嘴唇,迫使他张开嘴,不得章法地在他口腔里搅动着。喻文州推了两下,无果,索性任他施为,省得两人都弄得一身汗。

直到黄少天上不来气,这一长串的吻才告一段落。他光强吻还不算完,Alpha的硬挺处正顶着喻文州的大腿,妥妥的非礼。喻文州半撑起身子,黄少天就转而变成夹腿,自己弄得兴起,唇边溢出几声凌乱的喘息。

喻文州的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定格在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他对着昏昏沉沉的黄少天眨了眨眼睛,语带纵容:“只帮你这一次,明天你醒了,我可不认。”说着,一手往黄少天腿间探,隔着内裤轻柔地揉弄。

他的手指是很漂亮的,莹白纤长,指甲修剪得薄而圆润,此时做着这种事更添情色。

黄少天从喉咙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喻文州用了点力气,黄少天闭上了眼睛,鼻音变成低低的呻吟:“啊……”边叫边抬起腰,往喻文州的手上蹭,喻文州干脆把他的内裤褪到腿弯上,这下整个下半身都袒露出来。

喻文州用虎口和大鱼际施力,在黄少天的性器上上下滑动,前列腺液已经将黄少天的性器弄得湿漉漉黏糊糊,不怕弄伤了,喻文州手上逐渐加快了速度,黄少天立刻舒爽地呻吟出声,阖上眼睛,两腿软绵绵地垂下来。

喻文州空出来的手就去捂住他的嘴,耳语道:“小声些,隔壁还有人呢。”

黄少天身子一激灵,动静果然小了,可是憋着叫声身体却更敏感,每一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不管是抚慰还是折磨只能受着,性器上的血管突突地跳了两下,竟是快射了。

喻文州放开手,用手指在黄少天性器顶端画着圈儿,他指尖有薄茧,直接碰那敏感的地方,刺激更加强烈,黄少天果然似痛苦又似欢愉地皱起了眉,闷哼声也变得婉转。

喻文州凑得近了,用极轻的气音问:“知道我是谁吗,少天?嗯……说对了就让你射,好不好?”——跟哄小孩似的。

他本来没指望神志不清的黄少天回答,不过是看黄少天发情得乱七八糟,逗逗人玩罢了,至多再过片刻就放黄少天高潮。

黄少天剧烈地喘了几声,随着喻文州手上忽然变重的力道,喉咙里咕哝着什么,眉头紧皱起来。喻文州听他说什么,不防手上的动作重了些,黄少天短促地惊叫一声便高潮了,精液一股股地涌出来。

他分明说的是“队长”。

喻文州颇为意外地去看黄少天,后者满脸餍足,懒洋洋地撑起眼皮,和喻文州四目相对,两双眼睛都相当清明。

喻文州毫不意外,也不生气,甚至伸手拨了拨黄少天汗湿的头发:“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

黄少天咧开嘴,一脸没心没肺:“从你敲门开始。”

沉默片刻,喻文州失笑:“我有时候真猜不透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显而易见啊队长大人。”黄少天的眼睛里燃烧着势在必得的火苗。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他索性把什么矜持什么羞耻感全抛开了,两手攀上喻文州的肩膀,邀请道:“要不要跟我做?”

喻文州没说做也没说不做,慢悠悠地说:“先说好,我只做1。”——只是想看看身为Alpha的黄少天能伏就到什么程度。

黄少天答应得干脆利落:“好吧。反正怎样我都不亏。……喻文州你癖好挺别致的,和Alpha做还要当1,也不怕被夹死。”

“……”喻文州沉默了,决定不让黄少天继续说相声,按着他的膝盖内侧把他两腿分开。黄少天刚射过,两腿间一片狼藉,喻文州指尖沾了点他的体液,谨慎地往后面探,真是又干又涩。刚伸进去半个指节,黄少天就痛吸了一口凉气:“停停停你别动,让我缓一会儿……”

喻文州真就不动了,脸停在黄少天的上方几寸,呼吸吐出来的气让黄少天痒得偏开了头。

过了两分钟,黄少天慢慢适应了后面的异物感,点点头,喻文州慢慢地又推了一节进去,黄少天痛得惨叫一声,指甲在喻文州背上用力抓了一下,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痕。

喻文州也有点不好了,他的汗慢慢地冒出来,顺着脖子往下滑。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像被一个紧紧贴合的橡皮圈绞住了,Alpha的生殖腔退化成如今的模样,本来就不是用来日的,这两个人却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可离谱的是,看黄少天呼痛的时候,他硬得更厉害了。

黄少天不轻不重地踢了喻文州一脚,咬牙道:“继续。”喻文州忽然撤出手指,起身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黄少天“嘶”了一声,后穴被弄得又麻又痛,瞪着眼睛看天花板,半天没回过神来。他浑身都软着,连转头看看喻文州干什么去都懒得。

过了一会儿,喻文州回来了,手指戳着又紧闭上的穴口,这次多了一层油润的东西润滑,进去顺利得多。

黄少天哑着嗓子问:“什么东西……”

喻文州坦诚:“你放在洗漱台上的凡士林。”

“嗯……”黄少天的腿抽搐了一下,下面绞得更紧了,有气无力地说:“回头赔我一盒新的。”

“遵命。”喻文州笑了笑,亲亲他被汗水糊住的眼皮。

黄少天的睫毛颤了颤,像只飞不起来的小蝴蝶。

喻文州像亲得上了瘾,顺着黄少天的面颊往下,又亲上嘴唇。黄少天的嘴唇很干燥,喻文州耐心地用一个个温柔的亲吻濡湿它,直到它变得亮晶晶的。

喻文州手底下也没停。平时打比赛的漂亮手指在黄少天的后穴里抠挖抽插着,在润滑下由一根到两根,穴肉含得久了,逐渐变得听话起来,一圈鲜红的软肉乖乖地吸吮着手指,拔出来时还不舍地挽留。

“可以了,快点进来……”黄少天哆哆嗦嗦地催促。

喻文州掰开他一条腿,往他自己身上压,性器对准穴口,缓慢地向前推进。黄少天脸色煞白,咬着嘴唇不吭声,指甲用力扣住了喻文州后背。

“少天……”喻文州停住了,低喘着去亲他的嘴唇。黄少天把自己咬得出血,喻文州就一寸寸舔过他的嘴唇,又和黄少天唇齿相接,血腥味在两个口腔里回荡。

“队长你快点进来,我没事啊一点都不痛……”黄少天坚持。他说这话的时候,汗水还在不断地流下来,穴口艰难地放松,袒露出一个欢迎的姿态。

喻文州低笑了一声,垂下眼睛,“你在床上都叫我队长。”边说,边慢慢破开紧闭的肉褶顶到底,里面层层叠叠的肉瓣又湿又热地吸吮着,舒服得他喟叹一声。黄少天眼睛眯着,嗓子里只有气流声了,一下子感到身体饱胀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乱蹬了两下,像是痛,又像是爽到了,毕竟前面的性器又慢慢硬起来了,甚至开始流水。他硬得发痛,忍不住伸出手去自慰,却被喻文州的手轻轻按住了。

喻文州的手指像弹琴一样,在他的性器上流连了两下,四根手指坏心地把他的性器拢住,撩拨得更硬了,穴里也一时抽紧,又顺着平坦的小腹摸上胸膛。

该说不愧是Alpha么,连乳晕的颜色都很浅,乳头微微凹陷,天生不是被人玩弄的地方。喻文州的手指若即若离地在乳晕上打着转,他指尖有薄茧,黄少天长了二十多岁从没碰过那里,敏感得很,身子抖了一下,想躲开,喻文州恶趣味地捏住他的乳头,腰同时挺动起来。黄少天几乎是哀叫出声,挺起胸去蹭他的手,穴里咬得紧紧的。经这么一弄,乳头颤颤巍巍地充血挺立起来,颜色都显得鲜艳了许多。

喻文州被他夹得动弹不得,抽出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脸上还是万般温柔的神色:“少天,放松点。”好像刚才干坏事的人不是他似的。

黄少天果真尽力放松了,可是Alpha 退化的生殖腔窄小得很,松弛下来的穴道仍像一层肉膜似的,紧紧贴合着性器。

喻文州慢慢抽送起来,他像有心在寻找什么,很快,在抽送间碰到一处凸起,一顶那里,黄少天就像触了电似的颤抖一下,搂他搂得更紧。

Alpha也有敏感点?喻文州失笑,试探性地去磨那点,果然穴里随着他研磨的动作一下下地紧抽起来,几下过后,甚至有轻微的水声响起。黄少天像是得了趣,呻吟起来:“啊……队长,嗯、好痒,别弄那里……哈啊……喻文州……啊!”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刺激得受不了,只会一句句地求饶。说着别弄那里,可喻文州真避开那里往里顶,他又低叫起来,沉下腰含着性器往那点蹭。

“少天,”喻文州新奇道,“你在流水,好湿……弄这里很舒服?”他又顶了顶敏感点,黄少天两腿酸得一打颤,点点头又摇摇头。

喻文州笑了,眼睛弯弯,一派温柔神色,“这是什么意思,舒服还是不舒服?”

黄少天微张着嘴又点了点头。“你第一天知道生殖腔会流水吗?”他闷闷道。

“第一次体验。”喻文州诚实道。

“那体验如何?”黄少天强作镇定,自顾自地拿开手,又搭上喻文州的肩。他脸红了,不过庆幸自己发着烧,喻文州应该看不出来。

“滋味不错。”喻文州喘息一声,撩起汗湿的头发,光洁的额头露出来,“而且,我从刚才就想说……你里面不光紧,还很烫,要烧坏人了。”他低声说。

黄少天看喻文州撩头发看得错不开眼,忙慌乱道:“那是因为我在发情期,你好好……珍惜……哈啊!下次……啊、嗯……就没这、这么好的待遇了。”黄少天不想被喻文州看轻了,故意装出很老练的样子,偏偏喻文州在他说话的时候不断抽插,性器碾过敏感点的凸起,腰椎都酥麻了一半,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利索,更丢人了。

喻文州笑话他:“一次不够,还想有下次?”

黄少天想自己的心思必然是被喻文州全猜着了,又摸不准喻文州的态度,一时心跳如擂鼓。“你……你不想有下次?我里面难道不舒服么?”他声音低低的,露出一副舒服得什么都不顾的样子,故意混淆视听。

喻文州这时候倒是不顶他了,作认真聆听状,黄少天连装结巴都装不出来。平时他可从来不结巴呀!他想这下完了,眼睛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看看床铺,就是不看喻文州,阵脚大乱。

喻文州笑出声,又立刻收敛了神色,凑过去含住他的嘴唇,震颤的气流喷洒在两人之间,舌头搅动着,在亲吻间含糊道:“唔笑你,我也想有下次。……还有以后,我都预约了,好不好?”

“你什么意思?”黄少天警觉道。他心里有个猜想,可是不敢问出来,怕希望落空。

喻文州又珍而重之地吻了吻他的嘴唇,紧接着是面颊,最后吻又落到额头上,黄少天出了太多汗,因此这个吻是盐津津的。

“就是这个意思。”

“你……”黄少天心情复杂难言,忍不住错开头,拼命眨了眨眼睛,好让干涩的双眼不那么容易就落下泪来。为了体面,他干脆装作混不在乎的样子:“知道了,快点做……”

色厉内荏。喻文州在心里评价。可是并不戳穿他,只是很轻地笑了下。

他把黄少天扶起来,紧紧靠坐在他怀里,后穴吃劲儿一下坐到底,只是有点疼,可是贴着喻文州,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黄少天刚才藏起来的眼泪一股脑儿流下来,沾湿了喻文州的胸膛。

喻文州慌了,边慢慢抽送边去亲黄少天的眼角,哑着嗓子问:“很疼么?不舒服就还换回刚才的姿势。少天?少天……”

黄少天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可是并不觉得委屈,他恶声恶气道:“疼死我了……喻文州!”恶狠狠地叫了一声。

喻文州又去亲他,又爱又怜。两个人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他连着抽插了十几下,黄少天的性器前端吐出更多前列腺液,把他们下身相连的地方弄湿得一塌糊涂,整个小腹都亮晶晶地涂满了淫液。

“你摸摸看。”喻文州去牵黄少天的手,十指相扣后肏得更紧,黄少天连声喘息着,手被喻文州带着摸过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喻文州的性器在他手底下突突地跳动着,整个屁股像个裂了道窄缝的柚子,沉甸甸地坐在喻文州身上,小腹被顶出一点凸起,穴口被撑得圆圆的,严丝合缝,偏偏喻文州又扶着黄少天的手,性器退出来些,把他一根手指从狭窄的缝隙顶进去,留在了穴里,和被操得红肿的穴肉一起感受着性器的征伐。

喻文州操他的时候,黄少天就保留着一根手指含在穴里的姿势。他总算明白喻文州为什么说他里面又紧又热,是真的热到滚烫,他的手指抵在自己敏感点上,自虐似的抠挖着,穴里流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性器进出间,水声不绝于耳。水也是真的多,Alpha第一次被操就能湿成这样,该说是天赋异禀吗?黄少天心不在焉地想。喻文州一挺腰,性器碾过他的手指和穴壁,手指又压住敏感点,黄少天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喻文州再顶弄时,黄少天腰已经酸了,头靠在喻文州身上,腰却往下塌。喻文州把他捞回来,向后放倒在床上,两腿搭在自己肩上,把穴口完全露出来,连着操干了几十下,直到黄少天哭叫出声,前端的性器喷出几滴乳白色的精液,喻文州才深深地埋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滑,落到黄少天锁骨上。

他慢慢地退出来,去看黄少天的穴口,刚被拔出来就又紧紧地合上了,只有一点水和油混着精液,从紧致的缝隙里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黄少天把自己那根手指举到眼前,失神地看着。不过塞在穴里一会儿,就被自己流的水泡皱了。

喻文州舒服地长叹一声,往黄少天旁边倒,两个人紧紧地贴在单人床上,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汗水浸湿了一片,只是他们暂时都还没觉得不舒服,于是就这样安静地躺着。过了一会儿,喻文州才撑起身子,替黄少天分开黏在额角的头发,摸着他额头不那么烫了,想起身去衣柜里为他拿来睡衣。黄少天却拽住他,迎上去,含含糊糊地讲,亲我一下。

喻文州就这样把一个又一个吻落在他唇上,脸上,直到最后两个人又不分你我地倒回床上,拥抱在一起,汗湿的躯体纠缠着另一具。

“喻文州,你不要忘了,我是在发情期。”黄少天眼睛亮闪闪的,笑得很狡黠。

喻文州叹了口气,用力亲了亲他干裂的嘴唇。

这是注定很好很长的一夜。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