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及】房间

青叶城西的二传和白鸟泽的重炮主攻手在一起了,至于这两个人是怎么滚到一张床上的,还要从三个月前两人被关进一间奇怪的房间说起。

——

及川彻像往常一样在训练结束后最后一个走进休息室,里面黑黢黢的一片他并没有多想,以为只是没有开灯。在他摸索墙面灯光开关的时候,房门却“砰”的一声在身后关闭,房间的灯也随即亮起。并非是突如其来的刺眼白炽灯光,反倒是如自然光般缓慢地亮起,除了刚开始一瞬间的黑暗并没有给眼睛带来任何不适。所以及川彻一眼就看到了对面和他一样站在另一扇门前,本不该出现在青城休息室的人——牛岛若利。

“小牛若,你在青城的休息室里干嘛?”及川有些不快地看着对面高大的男人,对面的人听到他这句话也才回过神,“及川?”牛岛有些困惑,“这不是白鸟泽的休息室吗?”

一阵沉默过后,及川终于发现他们现在是处于一个青城和白鸟泽休息室装修的拼接长廊,他是一点都不想看到牛岛若利这个讨人厌的家伙,转身想要开门出去,一回头才发现刚刚进来的门居然已经消失了!

“门怎么不见了?!”及川大惊失色,牛岛听闻也回头一看,发现自己进来的那扇门也消失了,他还算比较冷静,面不改色地说:“我进来的那扇也消失了。”

两人一时间竟被困在这怪异的长廊里,无门又无窗,及川有些崩溃地抓头发,刚训练完身上汗涔涔黏糊糊的,他只想快点冲个澡,谁想却被困在这莫名其妙的地方。

及川臭着一张脸靠在墙边,额前鬓角的碎发被汗濡湿粘在皮肤上着实难受,汗珠顺着额角流下,他偏头随意地在队服短袖上蹭了一下。突然一张湿巾被递到了眼前,及川抬眸看了眼不知何时走到跟前的牛岛,又看了眼湿巾,有些别扭地道了声谢接过来,毕竟刚刚没给人好脸色看,不过这头笨牛有没有看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及川转念一想又毫无负担。

有了湿纸巾,总算是能让皮肤清爽些了,及川擦了擦额头的汗,牛岛靠在他旁边的墙上也抽了张湿巾擦汗。“没想到小牛若比及川先生还精致哦,居然随身带着湿巾~”及川并没有拿人嘴软的自觉,侧头看了眼正在擦汗的精致小牛。

“训练前去买的,本来说是拿到休息室里去的…”牛岛又抽了几张递给及川,用手示意他擦一擦脖子。及川顾着擦汗并没有意识到牛岛是怎么注意到他脖子的,只是跟着照做了。他微微仰头感受冰凉湿润的湿巾擦过皮肤的感觉,细小水珠蒸发带来片刻的清凉让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喉结也跟着上下一滚,牛岛的目光随之上下一动。

及川并没有发现牛岛的偷看,因为有另一件事吸引了他的注意。“欸?你看中间是不是有扇门?之前没有吧。”说完还给牛岛指了一下,牛岛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在走廊不同装修风格交界的墙面上确实出现了一道刚刚没有的门。

在怪异长廊突然出现的门,似乎是从这里出去的唯一办法,及川决定打开门看看。正准备转动把手时,牛岛突然不由分说地上前从及川手里夺过把手,顺势把人往后一带,整个人都挡在及川身前,低声说了句“我来”。及川被牛岛这一串行云流水的动作搞蒙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牛岛已经轻轻转动把手,试探地开了条门缝。

柔和的灯光从门缝溜出一缕,而长廊却不知何时暗了下来,彷佛是在催促他们进入。在确定没有异常后,牛岛率先进了房间,及川跟在他身后。为了防止门像之前那样突然关上,及川特地站在门口进来一点,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打量着这个房间。但门所在的那面墙却把这唯一的出口悄悄封上,两人并没有发现。

房间居然还挺大,但装修低调,摆设和布局都很简单。中间放着一张看起来就很舒服的大床,靠近门这边是一些小家具,另一边被磨砂玻璃隔起来,看样子应该是个洗浴间。

牛岛转身想跟及川说什么,但看到及川背后的墙壁后又改口了,“及川,门消失了。”“开什么玩笑,门把手还在我手…”及川转过头去,看着眼前一堵严实的墙,把剩下半截没说完的话吞回肚子里。他现在严重怀疑如果自己是站在门口,现在是不是已经被砌进墙里了……

“好吧,至少比关在走廊里好。”和牛岛寻找一番出口后,及川放弃了。和走廊一样无门无窗,但房间内并不觉得闷,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清香。“及川先生要先去冲个澡了,才打完球就被关进来,真是脏死了。”

在找出口的时候及川连浴室也没有放过,虽然没有找到窗户之类的,但他发现浴室里的东西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台洗衣机。及川走到浴室门前换上凉拖,扶着门框将自己的黑白护膝脱下来,一双又长又白的腿此刻没了任何遮掩,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显示出这双腿的力量。 牛岛很少见及川彻脱下他的黑白护膝,一时竟有些移不开眼,直到那双腿的主人走进浴室再也看不见才猛地清醒过来,牛岛有些苦恼地捏了捏眉心,闭上眼睛脑海里也浮现出刚刚看到的画面。

及川彻在浴室里简单地冲了个澡,沐浴露用的还是他喜欢的牛奶味,不过在穿衣服的时候才想起自己什么都没拿,一时有些头疼,他这个样子不可能只围条浴巾就出去,被扔进脏衣篓的队服也不能再穿了。他不抱什么希望的打开最上层的柜子,惊喜地发现里面有两件浴袍,甚至还有全新的内裤,尺寸还刚刚好。

在及川进入浴室不久后,一封信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小圆桌上,牛岛鬼使神差地打开看完后,这封信居然在他手上凭空消失了,尽管早就知道这里不同寻常,握在手里的东西凭空消失多少还是给牛岛带来了一些震惊,但信上的内容更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及川很快就香喷喷的从浴室出来了,看了眼坐在椅子上发愣的牛岛,随口道:“你也是刚打完球就被关进来了吧,快先去冲个澡,出去的事再想办法。”牛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转身进了浴室,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并没有告诉及川其实他已经知道了出去的方法,其实这是一间……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

室内无窗,只有墙上的挂钟提醒他们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算上他们被关在走廊的时间,已经快被关了两个小时了。中途桌子上出现了晚餐,是及川经常和队友去吃的那家拉面,这本该就是今晚的晚餐,现在却和牛岛一起分享,及川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

“你说如果我们真的出不去了怎么办?”及川突然开口问他,牛岛思考了一下,很郑重地说:“那我们就再也打不了排球了。”

及川点点头,表示赞同,“也是,我还没有打败你呢。”

“你也还没来白鸟泽给我托球。”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我给你托球??”及川表示震惊,突然又话锋一转,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既然这样,那出去了以后……”

牛岛目不转睛地盯着及川,有些期待。及川看到他这副样子,觉得有点像某种大型犬,忍不住往前倾了一点,看着牛岛绿色的眼睛。虽然有点可爱,但是及川先生还是毫不犹豫地说完了后半截话,“出去了以后也不给你托,你就想着吧!”

及川和牛岛其实很少有能这么心平气和坐下来闲聊的时间,尽管及川时不时损牛岛几句。不过及川自己似乎也没发现他和牛岛私下相处的方式会更放松,偶尔甚至还会有点不易觉察的暧昧。

至于牛岛…就更发现不了了。

夜深了,时针转到了11的位置。

房间只有一张床,既无沙发也无多余的被褥,说明两人只能睡在一张床上。但不知为何两人都没有要去睡觉的意思。其实及川已经很困了,眼皮在打架,只想快点休息。他偷瞄了牛岛一眼,发现对方正很认真的看在房间里找到的书,似乎是沉浸在书里忘记了疲倦。

及川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点生理性眼泪,他揉揉眼说:“我先去睡了…”牛岛连头都没抬,应了一声。及川睡在一边,给牛岛留了一半的位置,很快进入了梦乡。

牛岛组织了一晚上的措辞都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告诉及川这是一间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床头暖黄的小夜灯把安静的夜烘托得更为静谧温馨,靠近了能听见及川浅浅的呼吸声,牛岛站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试探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却又犹豫地收回。牛岛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决定等明天就告诉及川,把选择权交给他。牛岛掀开被子的一角,小心地躺在床上。

他刚一躺下,及川就寻着热源凑了过来。好好的枕头不睡,头一歪枕在牛岛肩上,睡袍也在翻身中解开大半,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牛岛侧目看去,被这光景烫了眼,有些僵硬地去捞他滑下去的睡袍,手还没收回来,就被人抓了包。

“…你在干什么。”及川抓住了牛岛的手腕,但这并不是质问,彷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过近的距离让及川的吐息尽数洒在牛岛面颊上,那双浅棕色的眼眸清澈见底,毫无睡意,好像等的就是这一刻。

呼吸交缠之间,空气的温度也开始上升,牛岛似乎找不到话为自己辩解,但此刻又必须说点什么,“我知道怎么出去了…” 刚说完就噤声了,现在好像不是谈这个的好时候,牛岛有些懊恼。

“哦?是什么?”及川问。

牛岛又摇摇头说没什么,及川那股娇蛮劲儿又上来了,“不说就不松手,还是说你就是想和及川先生保持这样的姿势?”他使了点力猛地拉了一下牛岛,牛岛及时用手撑在及川耳侧才没压到他,只是两人的距离不过咫尺之间。似吻非吻的距离搅乱了思绪,牛岛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及川淡粉的嘴唇,很想吻下去,于是干脆和盘托出。

“好啊。”沉默不过五秒,及川就答应了,但他好像看穿了牛岛的意图,补充道,“不过不准接吻,也不准射在里面。”

“接吻可是只能和恋人做的事。”

——

其实及川彻早就知道出去的方法,他洗澡时蒙上水汽的玻璃上突然出现一行字还把他吓了一跳。所以今晚上的一切都是他的计划,反正和牛岛打一炮也正好疏解他沉积已久的欲望。当然,牛岛那家伙要是敢嫌弃他,今晚上就让他断子绝孙!

除了妈妈和姐姐, 没有人知道及川彻异于常人的身体。他同时拥有男性和女性两套生殖器官,也就是说,他其实是一个双性人,在正常的男性器官之下,一条窄窄的女穴藏在会阴的位置。

牛岛在听见他说不准接吻后,目光暗了暗,却也还是“嗯”了一声。及川仰头主动亲在牛岛侧颈,声线稍显暗哑,“抱我。”

这是一个信号,他偏过头任牛岛在脖子和锁骨上亲吻,粗重滚烫的呼吸烫红了他的肌肤。浴袍也早已解开,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来回抚摸过他的肌肉纹理,滑过乳头时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栗,便有意去磨弄。湿润的舌头在及川耳廓舔舐,粘腻的水声就在耳边,听得人面红耳赤。牛岛张嘴含住他的耳垂,小小的软肉被舌头舔弄,陌生的感觉让及川头皮发麻,没忍住在牛岛耳边小声喘息,“你是在哪儿学的这些….嗯、”

“我是第一次。”牛岛有些无辜地说。及川哑口无言,抱住了牛岛的脖子,也不服输地去舔他地喉结。牛岛低喘一声,一只手摸到及川的小腹,及川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显得有些紧张。牛岛低头亲及川被情欲染红的眼角,安抚的吻落下似乎真的有所缓解,然后将他的内裤脱下,握住勃起的阴茎,笨拙地取悦他。

掌心的薄茧弄得及川很舒服,在牛岛耳边小声哼哼。尽管已经很小心,但主攻手仍然不能很好地控制力道,圆润的指甲不小心擦过敏感的冠沟,疼痛伴随着快感一起传遍整个身体,“啊、嗯你、你轻点,你想让及川先生的鸡巴骨折吗??”及川报复性地一口咬在牛岛肩上,恶狠狠地说。这显然是有些夸大其词了,明明是快感更多,甚至连下面的女穴都隐隐分泌出水液。

牛岛连忙跟他道歉,以为他真的很痛,掀开被子要去检查,及川没来得及制止他,就感觉身下一凉,被子被掀开了。牛岛这才看清楚及川的下体,刚刚在摸的时候他就觉得及川的毛发应该很少,现在看来是根本就没有,下腹光洁干净,连阴茎的颜色都很浅,显得有些可爱。牛岛很快也发现了其他的不同之处,及川会阴有条可爱的肉缝正往外吐出些淫液,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手的粘腻。

“及川…”牛岛低喃,嗓子有些紧。及川彻看牛岛这副样子,立马夹紧腿踹了他一脚,“觉得恶心就滚!”这一脚没什么力地踹在牛岛胸口,牛岛抓着脚踝把他的腿分开,好让自己看的更清楚。“不是的,”牛岛觉得及川误会了,“它很可爱…”说着用手轻轻覆在肉唇上,指节稍稍用力,陷进穴口里。

“你看,它在吸我的手。”牛岛咽了咽口水。及川抬手遮住自己发烫的脸颊,被牛岛这样直白地盯着让他莫名有些羞恼,催促道:“要做就快点!”

牛岛抽出手,带着点透明的水液拉出银丝,让他莫名觉得口干舌燥。肉缝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收缩,像是无声的邀请。

意料之中粗粝的手指并没有插进来,反倒是有热气喷洒在自己的私处,紧接着就有一条滑腻湿润的东西舔开他的肉唇。“啊!”及川仰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大腿根不受控制的绷紧,“你、你在干嘛?!唔嗯…”他低头看去,发现牛岛整张脸埋在自己胯下。

灵活的舌舔开阴唇,稍显粗糙的舌苔扫过中间柔嫩的肉粒,快感如电流般直穿大脑,及川惊叫起来,“不、嗯…你别舔了….啊!”他蹬着腿挺腰挣扎想要逃离,如此可怖的快感不是一个初经人事的人能承受得了的。可牛岛掐住他富有肉感的大腿根,铁臂似的根本撼动不了分毫。牛岛不顾及川的挣扎,舌头变本加厉的朝女穴里探去。与此同时他高挺的鼻梁正好撞在阴蒂上,随着舔弄的动作摩擦着敏感又可怜的肉粒。

及川分不清自己是想逃还是渴求更多,腿根夹着牛岛脑袋,把批往牛岛嘴里送。他感觉下面像是进了一条蛇,不停的往里钻,又四处顶弄,还时不时吮吸涌出的水液。阴蒂被挤压得又疼又爽,此刻已经充血红肿地挺立起来。他几乎是带了点哭腔在呻吟求饶了,一股股透明的淫液涌出,带着点淡淡的腥味尽数被牛岛吸入口中。舌头舔着娇嫩湿软的内里,及川爽得又哭又叫,抓着床单的手指攥得发白,没一会儿就挺着腰潮吹在牛岛脸上。前面的阴茎也跟着一起射了出来,小腹上白浊点点。

被喷了一脸水的牛岛既满足又有点心虚,他舔了舔嘴唇上的水液,伸手从床头柜上扯了点纸巾随意地擦了把脸,才去看及川。及川哭的脸都花了,满脸泪痕,胸口剧烈地起伏,还没从灭顶的快感中缓过神。牛岛凑过去吻他脸上的泪痕,小声道歉:“及川对不起…”

及川听到声音,转过头分给他一个眼神,说不清楚是爱还是恨。牛岛把他抱起来安坐在自己怀里,刚刚爽得手软腿软大腿根还在发颤的及川只能任人摆布。他掏出自己硬挺炙热的阴茎,对着肉缝居然就想直接插进去。及川看着他足有婴儿手腕粗的凶器,吓得脸都白了,紫红色的柱身上交错着肉筋让其显得更加狰狞可怖。他连忙让牛岛给自己扩张,否则这大家伙插进去绝对会要了自己半条命。

女穴经过刚刚的舔弄,已经能吞下牛岛的两根手指,但这仍然不够,以牛岛日本重炮的尺寸来看至少也要三根手指。手指比舌头进的更深,也比舌头更为粗糙,搔刮着内壁泛起阵阵欲望的波涛。牛岛耐心的给及川扩张,一边安抚讨好地亲他的鬓角耳后,及川趴在他肩上低低地呻吟。

“我要进来了。”牛岛沉声道,额头早已忍出汗珠,有几颗滚落下来滴在及川光洁的背上。及川暗示自己要尽可能的放松身体,但在硕大的龟头挤进来那一瞬间带来的犹如撕裂般的疼痛还是让他绷直了背。他仰着头无声地惨叫,牛岛一只手沉稳有力地扣住及川的后脑勺,把他按在自己地颈窝,胯下却坚定地向里开辟。及川咬住牛岛的肩膀,承受破处的疼痛,嘴里都泛起一丝腥甜。

他毕竟是个男性,身下的女性器官发育的并不是很成熟,小小窄窄的,却要吞进去比穴口大好几倍的阴茎。及川彻自以为是个不爱哭的,可今晚却两次落泪,第一次是爽的,第二次是疼的。

他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东西居然这么大,绝对不要再有第二次了…及川咬牙切齿地想,活像是要把嘴里那块肉给咬下来,他感觉自己已经从中间被劈成了两半,思绪乱飘,大脑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

牛岛也不是很好受,及川彻里面实在是太紧了,夹得他有点难受,才挺进半根就进不去了。“及川,放松点,嗯?”牛岛在他耳边低语,唤回及川在崩溃边缘的意识。及川偏头看了他一眼,满目春情,想着长痛不如短痛,腰腹微微用力下沉,忍着酸胀疼痛缓缓地一坐到底。每进去一点及川就想应该到底了吧,可下一秒居然还能再往里捅,全部吃进去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性器在体内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牛岛抱着他,感受着阴茎被湿软紧致的甬道绞紧的刺激与快感,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他试着缓慢地抽送,起初有点困难,但偶然蹭过某个点刺激着甬道又分泌出爱液,如同受刑般的破处终于寻得乐趣。

“嗯、你慢点…哈…”及川腰窝发软,被颠得根本坐不住,只能靠着牛岛支撑。牛岛挺腰抽送,巨大的阴茎一次一次破开身体,每一次都精准擦过敏感的位置,引得及川喘叫连连。坐姿本就进的深,牛岛又是个刚开荤的处男,毫无经验,被情欲烧红了眼,此时理智已经摇摇欲坠,就只会大开大合的操干及川贪婪的女穴,每一下都像要破肚而出。

阴茎朝里狠狠地顶撞,牛岛胯下的浓密的阴毛也随之在及川外阴快速地摩擦扎弄,处女粉嫩的肉唇此刻已经被磨得肿胀发红,一点刺激都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两人的交合之处一片水光粘腻,撞击的啪啪声夹杂着粘腻的水声在室内格外清晰。

牛岛将及川放倒在床上,架着他的腿更方便用力去操弄,此时的女穴已经完全接纳了这个带给它愉悦的庞然大物。突然一下不知道撞在哪里,及川感觉小腹里酸疼麻痒,四肢百骸都如过电般的轻颤,还没反应过来,牛岛就已经凭借着本能,朝着里面更为隐秘敏感的小口撞去。

“不!不要了、啊…不要那里….唔嗯、”硕大的龟头撞击着隐秘的宫口,及川混乱地哭吟,腰背高高拱起,又被牛岛掐着不让他乱动,只能被迫承受这宛如被抛上云端又跌至地狱的快感。脆弱的小口承受不住狂风暴雨般的顶撞,终于彻底打开,紧紧地吮吸着牛岛的龟头。与此同时一股热流浇洒下来,及川竟是又潮吹了,整个身体都发着颤,敏感得不像话。

牛岛还记得他和及川的约定,快射的时候将阴茎抽出来,带出大股粘稠的体液,顺着臀缝淌到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牛岛用手快速撸动几次,大泡的浓精射在了及川腿间。及川嗓子都叫哑了,眼神迷蒙,迷迷糊糊的被人射了一屁股精液也只是哼哼两声。牛岛撩起及川被汗沾湿的发,露出他光洁的额头,看着他高潮后满是情欲的脸,既心动又情动,终是忍不住低头吻住了那肖想已久的嘴唇,浅尝辄止。

事后收拾完一切,牛岛抬头看了眼挂钟,已经快三点了。在浴室给及川洗澡的时候,年轻力壮精力充沛的高中生没忍住压着人又做了一次。这一次比之前轻松许多,牛岛扶着阴茎对准及川双腿间那个湿软的肉洞插进去,然后在温暖荡漾的水中一起达到高潮。再次被抱回床上及川几乎是挨着枕头就睡着了,牛岛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把人搂在怀里心满意足地睡去。

———

对于初次来讲,昨夜确实做的有些过火,及川一直睡到下午才醒过来,浑身酸痛,肚子饿得咕咕叫。牛岛把粥端到床边一勺一勺喂他,及川没有拒绝,昨晚被折腾得够呛,现在来伺候自己是应该的。

“门开了没?”及川咽下嘴里软糯的粥,声音有些沙哑。牛岛没想到他一开口就说的是这件事,对昨晚的缠绵矢口不提,彷佛一切都只是为了出去而已。

“开了。及川我……”牛岛还想说什么,及川眉头一皱,娇蛮地瞪了他一眼,“不准说话,我要吃那个。”完全忘了是自己先起的头,指挥牛岛给他夹菜。

慢条斯理地吃过饭,穿好昨天洗干净的队服,及川始终没有提到昨晚,他站在门口,牛岛叫住他,及川知道逃不过这个话题,他缓慢地转身对上牛岛的眼睛,听到他很郑重地说:“我会对你负责的。”及川突然冲他笑了一下,毫不在乎道:“不需要,各取所需罢了~”然后头也不回的从这个他们抵死缠绵过的房间离开了。

在房间里时,外边的时间是静止的,及川出来也还是当初进去的时间。他在牛岛面前装得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路上也还是那个风流倜傥的及川先生,一回到家立刻倒在床上哼哼唧唧地骂牛岛就是个打桩机。妈妈在门外叫他吃晚饭,及川随口扯谎说跟小岩在回来的路上吃过了,然后继续在床上躺着。

高中生又是练体育的,欲望难免强些,及川彻也不例外。自从上次跟牛岛睡过之后,他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疏解过,可单纯的抚慰似乎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及川沉思片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头枕着软绵绵的被子露出半张潮红的脸,一只手在下面抚弄那条肉缝,想着上次牛岛碰过的地方,两根手指被水液浸的发亮,指尖按压着中间的肉粒,闷闷地埋在被子里喘息。可总是感觉差那么点,及川犹豫着拨开两片肉唇,小心翼翼地探进一根指尖,有些生涩地戳弄。在和牛岛做爱以前,他从未使用过自己这个女性器官,尽管有些时候会有些生理反应,也是靠前面发泄出来。

体验过牛岛那样的“重炮”尺寸,及川自己修长的手指就显得有些不够用了,虽然最后有些艰难的夹着腿吹了,但在高潮的余韵里及川头脑发昏地想还是牛岛舔的更舒服…

接下来一段时间及川没再见过牛岛,之前晨跑还会遇到,不知这段时间是怎么了居然一次都没遇到过。不过也正和他意,及川先生才不想看到小牛若。只是想着牛岛的几把做春梦的时候他又把这个想法抛到九霄云外了。

变故发生在某个周末,排球部的同学过生日请大家一起聚聚。聚会时一群高中生喝了点啤酒,尽管岩泉一已经再三警告及川只准喝一杯,但是及川自己偷偷摸摸把半杯变一杯,又把一杯变半杯,到最后已经不知道喝了几杯了。

及川除了面颊泛红并无大碍,”都说了及川先生的酒量很好的啦~“

“你最好是!“岩泉翻了个白眼给他,“喝醉了今晚你就睡大街吧,可没人把你扛回去。”

“哎呀!小岩好狠的心哦,及川先生好难过。”及川彻靠在岩泉肩上用手抹去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排球部的同学都习以为常,一起说笑打趣。

中途及川去了趟卫生间很久都没有回来,打电话被挂断,岩泉以为他有什么事,没再继续。没多久电话回拨,及川在那头不知道干了些什么,声音有些沙哑,连连跟今天的寿星道歉,说是临时有事先离开了。电话被挂断,看起来真的挺急的。

又说这边及川从卫生间出来后遇到了同样从里面出来的牛岛,及川装作没看到,漫不经心地对着镜子打理自己的头发,同时也不由自主地通过镜子打量着牛岛。

今天的牛岛穿的稍显正式,休闲款的西装显得人愈发挺拔,衬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顶端。

及川抬脚想走却被牛岛抓住了手腕,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及川被盯得心里发毛,但面上不露分毫,反而还摆出他的招牌笑脸,“干嘛?抓着及川先生又不说话。”

“及川,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牛岛终于开口了,他看着及川泛红的脸颊,又闻到些浅淡的酒气,猜测他是喝了点酒。微醺状态下的及川似乎没发现自己吐字比平常要软一些,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在跟男朋友撒娇。

“……”

及川的完美笑容出现一丝裂缝,一句意料之外的表白打乱了及川想好的所有应对之词。但他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讥讽,而是在想怎么会有人在卫生间门口表白的。

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回应就听到有人一边打电话一边朝卫生间走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及川拽着牛岛慌忙躲进了最后一个隔间。隔间内的空间本就狭小,站着两个男人则更显拥挤,及川几乎要贴上牛岛的胸膛。

隔间外的男人一边打电话一边放水,说些什么牛岛并已经无暇关注,鼻尖轻触到及川柔软的发丝,有点痒,淡淡的酒气混着清冷凌冽的气息萦绕在周围,他只觉得自己也要醉了。及川察觉到越靠越近的牛岛,微微侧头看他,醉意似乎在此刻上涌。直到牛岛吻上他的唇,他也没推开,只是攥住了牛岛的衣角,或许是害怕被门外的人发现,又或者是因为其他的什么。

牛岛尝到了酒味,从及川水润的唇上,有点甜,让人忍不住索取更多。不知道是谁先伸的舌头,这个吻变得有些激烈,已经没人在乎门外的人是否听到了动静,他们都沉浸在这个热烈的吻里。

分开后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身体也热了起来,额头抵着额头,姿势实在是暧昧。门外的人早已经离开了,但两人都没有出去。

“你同意了?”牛岛轻声问。

“同意什么?”及川被他这话问的有些懵,稍稍跟他分开一点。

“同意和我交往。”

“我什么时候同意跟你交往了?!”及川瞪大眼睛,不能理解这头笨牛的脑回路。

“你上次说,”牛岛顿了一下,“接吻是只能和恋人做的事。”两人的上次自然就是在房间里的那次,最后牛岛吻他的那一下他并非不知道。现在牛岛旧事重提,及川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讥讽他的机会,“上次是谁偷亲我来着,以为我睡着了?还是被你操晕了?”

“对不起…”牛岛抿着嘴道歉,及川却捂着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湿润的眼尾覆上薄红,眼神勾人似的,牛岛不禁心跳加速,回想起上一次的纠缠。他们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东西,及川轻笑一声,接着就缓慢地跪在牛岛面前,解开了他的皮带,金属扣发出叮的声响。

湿润温暖的口腔勉强包裹住肉头,灵巧的舌戳弄着顶端的小孔,及川卖力地吞吐着,细长好看的手指握住这根凶器的根部缓慢地上下撸动。尽管动作还稍显青涩,起初牙齿还会不小心磕到牛岛,但随着一次次深入,及川的动作愈发熟练。隔间里一时间尽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牛岛一直握拳强忍着想要顶胯的欲望, 及川跪在地上给他口交的冲击力实在太大,牛岛想把他推开,可手碰到及川的头却又攥紧他柔软的棕发,下意识地想要让他吞的更深。

忽然不知是谁的手机铃声响起,牛岛下意识松了及川的头发。口袋里传来手机的震动,及川嘴里还含着牛岛的几把,根本没办法接电话,只好在口袋里把它挂断。

及川自下而上看了他一眼,发现牛岛隐忍的神情,坏心眼的给了他一个深喉,那一瞬间的刺激让牛岛无法自制地抓紧及川的头发,手掌微微用力按着他的头。“及、及川…”牛岛低喃着他的名字,嘴里发出舒服地喘息。

粗长的阴茎一下子被顶到了深处,脆弱的喉腔发出抗议,及川控制不住的呜咽干呕。他皱着眉看牛岛,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浅棕的眼睛里蓄满生理性的泪水,仿佛玻璃展柜里易碎的宝石,让牛岛更加催生出一种破坏欲。忍耐彷佛到了底线,牛岛按着及川的头逼迫他整根吃下,顶胯在他嘴里抽送两下,最后猝不及防的在及川嘴里射出来。

粘稠的精液呛进喉咙,及川跪在地上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从嘴里咳出精液与唾液的混合物,眼泪也止不住地流出来,整个人显得淫靡又色情。也不知道这是牛岛攒了多久的量,又多又稠,及川还吞下去不少。牛岛也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蹲下身给他擦嘴道歉,及川咽了咽口水,嗓子眼生疼,恶狠狠地推了牛岛一把。牛岛自知理亏,整理好裤子,默默处理地上污秽的痕迹。

及川猜测之前是小岩打的电话,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他。为了不让小岩担心,及川重拨回去,电话很快被接起,传来岩泉一声怒吼:“垃圾川!!!”及川开口声音哑的不像话,匆匆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生怕小岩听出什么异常。

喉咙火烧似的,及川觉得自己刚刚肯定是鬼迷心窍了,纯给自己找罪受。牛岛又凑过来亲他的眼尾,吮去眼角残存的泪珠,一路吻到嘴唇,也不嫌及川刚含过他的几把,轻轻柔柔地吮吻他的嘴唇,舌尖有些试探地伸进及川嘴里,感觉到及川没有抵触后又才加深这个吻。

及川觉得跟牛岛接吻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像是被温热的水包裹,暖洋洋的,非常舒服。明明这个人在床上那么凶,但接起吻来又意外的温柔。他忽然有些后悔上次不准牛岛在床上吻他,和这个人在床上接吻是什么感觉?及川想知道。

毫无意外地,两人去了楼上的房间,牵着手。看样子他们都有些急切,一进门及川彻就迫不及待的去扯牛岛的领口,从看到牛岛穿着西装开始,及川就有些心动,很想亲手把他的衬衣扒下来。牛岛则是将手从及川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抚摸他光滑细腻的肌肤。

一颗纽扣不小心被及川扯下来攥在手心里,在深入中两人十指相扣,小小的纽扣硌在掌心。事后牛岛穿衣服时才发现衬衣领口往下的第二颗纽扣不翼而飞,想起来昨晚上硌在掌心的硬物,回头问还趴在床上刷手机的及川纽扣在哪里,及川却说纽扣已经是他的了,耍赖不给。

又问他是不是已经同意交往了,及川一只脚踩在牛岛手臂上,意味不明地让牛岛自己猜。牛岛思考了一下很诚实地说猜不到,及川坏心眼的把脚又移到牛岛的胸口,轻踩着他鼓涨的胸肌说那你就猜到了再来找我。牛岛觉得及川这个动作像小猫踩奶似的,抓住他四处作乱的脚,把人拖过来就又压了下去,惹得及川哼哼唧唧地叫唤。

牛岛回去后拿着缺了一颗纽扣的衬衣问天童,天童大惊,若利君居然已经谈恋爱了吗?!牛岛愣愣地问他为什么这么说,天童神秘地说,衬衣从上往下数的第二课纽扣靠近心脏,意味着永恒不变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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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牛岛来青城找及川,被对方按在墙上接吻时,正好被来找及川的岩泉撞见,惊得给及川带的牛奶面包都掉到了地上。及川应声回头,从地上捡起面包笑嘻嘻地说谢谢小岩,撕开包装袋咬了一口之后递到牛岛嘴边,牛岛也跟着咬了一口,两人好不甜蜜。

站在一旁石化的岩泉:完全不管我的死活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