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

(五斗slt巧,苗雷巧各占一斗,剩下全是抹布)

“如果遇到危险的话,可以跳到我身边来。” 萦绕在耳边的话语唤醒了仍沉浸在杀戮中的小孩,巧快速地点开地图,选中队友的名字,对于这套动作她已经相当熟悉了。语音中报点的话音未落,slt的手便已经先一步接住了降落在他身边的女孩。时间好像凝滞住片刻,那双握着清洁枪的手企图以稳住对方的身体为由又向上摸了一截,从腰到胸侧,最后由腋下支撑住巧的身体。巧比slt矮半头,此时双脚悬空,足尖晃动着,无论如何也碰不到地面。 被敌方墨汁击中的灼痛感还没有消失,巧的头脑发热还在亢奋之中,但她并无心思考眼前这个移动跳点的存在,打开的地图又遮住slt的表情,再次关闭时,她已经挣脱出slt的怀抱,又朝着前线奔去。

slt看着她的背影,单边的麻花甩到身后,发圈上还别着条棕色的小狗。她潜墨,索敌,再滚行出水,一步步朝着敌人接近,墨水还未来得及落到她的身上,敌人便先一步炸成了一朵墨花。slt笑了起来,随手丢出的墨雨云在天上绽开,淹没了她突进的痕迹。

slt认识巧的时候对方十五岁,一头短发清丽,说是为了战斗特意剪短的,宛如机器一般精密的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小巧而灵活,游走在墨水与建筑之间,枪托尚且需要双手共持的小手打出一串精妙的立回与击杀,比赛结束,她还会抱着自己的心爱的香槟一一对队友表达谢意,即便她才是那个击杀与贡献的第一。

后来slt尝试联系她,陪她打活动,打比赛,也发现了她身上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看着巧与两个男孩同进同出,被二人亲密地夹在中间。装备室的门关闭得严实,slt就从后窗的缝隙望进去,巧的腿搭上rmr的肩膀上,她的裙子已经被掀到小腹了,光裸的脚趾紧绷着,却没有听到任何充满情欲的叫声。巧是个很能忍耐的人,偶尔听到她喘息,沙哑的嗓音即使在性事中也平稳得如同嚼蜡。rmr和nae似乎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问了nae一句中午要吃什么,而nae则撩开她额前的碎发,替巧擦掉她额头上的汗珠,说午饭想吃海鲜丼。

矮凳窄得可怜,于是巧几乎悬空着的上半身被操得一晃一晃,她的双臂举过头顶,无比放松地任由rmr抓着她的腰,把这副摇摇欲坠的身体一遍一遍从摔落的边缘拽回来。好巧不巧,几次大力的撞击让巧的眼眶湿润了,她开始咬自己的手腕,绿色的眼睛上翻,就刚好正对着slt所在的后门。slt心中一惊,可他看着巧泪眼朦胧的扫过自己所在的位置,却对此无动于衷。虽然不清楚巧是否看到那个不停试探,窥视着的自己,但是他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已经硬了。

后来巧考上大学,再次见到她时,身高未长多少,头顶的触须却长长了不少。她总将一侧编成麻花垂在胸前,黑色的长裙也让她显得成熟起来。巧喜好参与祭典,却鲜少与人交流和娱乐。slt总是想,她不过是喜欢合法地杀人罢了。

祭典进行到傍晚,昏暗的购物中心里已经挤满了对战的人。巧捧着针管进入比赛,第一场赢得普普通通。但是她的分数已经很高了,每一场胜利对她来讲都至关重要。

长时间的战斗让巧的大脑感到疲劳,但她的手无法停止扣动扳机,依然精准地跟枪与立回仿佛早就刻入她的四肢百骸,大部分击杀需要的只是被最原始的欲望裹挟。

直到第一个用水球击中她的后脑,她感到大脑嗡的一声,碳刷从顺着脚边的墨汁悄然而至。对方毫不客气地碾碎了她右脚的脚腕,力道不大,却刚好使她被短暂地黏滞在原地。她下意识涂开脚底的墨水,藏入,滚行,但墨甲碎裂的声音清脆悦耳——她知道自己彻底被对方抓住了。异色的墨水从她的发梢滴落,流过脸颊,带来盐水滚过伤口般的刺痛。她本应该就此死掉的,水球竖劈的comb如果在这个分段无人不晓,但对方却故意错开了半个的身位。自己仍然生存的恍神间,对战似乎陷入了某种僵局。巧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躲避到掩体后面,对方也跟了过来,押送囚犯一般将她的周围涂满了己方的墨水。脚腕的痛楚刚适应过来,她在伺机,却未料到冰冷的水球就在她的双腿间炸开。 两个对手按住她的双手,将她的下半身细细涂抹上自己的颜色,隐秘的穴道也被染上草莓的绯红,带来灼烧般的痛意。他们想要草自己,又畏惧于异色墨汁的难以结合的特性。但真格之神的身体是多么诱人,绝不可只被零星几人享用过,而祭典恰给了他们这样一个难得的机会。他们朝她的下体灌入诱人的粉红色墨汁,用不了多久,颜色便会将她身体的渗透压改变。巧被扒掉短裤仰躺在地面上,小腹以下膝盖以上,都被染成了色情的粉红。对手用手指翻搅她软烂的穴,那里湿润又温热,会热情地裹住敌人的手指。巧的手指紧抓着地板,淡蓝的躯体呈现出半透的状态,能看清自己的穴道,而那里正插着敌人的手指。 她知道用不了多久对方的阴茎也会这么插进来,但此时闪过她脑海的第一个词却是牵制——倘若自己能牵制住他们,那么对她来讲这样的痛苦就绝不是不能承受的。

这场比赛赢得彻底,她在敌方的出生点与敌人周旋太久,让对方错失了涂地的良机。队友们感慨着离去,谁也不知道,那个货架背后发生了何等淫乱的场景。巧是最后一个走出对战仓的,她既不潜墨也没有试图洗去身上的污渍,只是更换衣物,脱掉了穿那身漆黑如同丧服的长裙。正逢大厅时刻更新,昏暗的房间中顿时只剩下一个个闪着荧光的投影。

slt走进了她的对战大厅。 她无比坦荡地站在原地,粉色的小腹,下体,大腿根部,一切都一览无余,而slt清楚,那些来自敌人的馈赠无时无刻不灼烧着她的内里,让她只能被钉在原地。

“多少分了。“投影中放出的鱿鱼章鱼一个个笑意盈盈,他们无一例外,将视线聚焦在巧赤裸的身体上,正如slt一般,四下无人,他伸手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巧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只有小幅度的颤栗告知到slt,她还活着,至少没有疯掉。但slt也没有得到回答,于是那双手开始放肆地在她的身上乱摸,最后停留在那对小小的胸脯上。

“两千七吗?” 唯有这个数字才真正触动到巧的内心,她皱起眉头抓住对方的手臂,用尖锐的牙齿咬伤了slt的肩膀。

祭典的光影轮转,时不时有偶像的片段照进大厅,歌舞声也愈发响亮,比如快活的蛮颓,包裹着所有参与庆典的孩子。slt将用清洁枪的头部塞入巧的下体,一点一点地,薄荷巧的颜色将它们填充到满溢。

“祭典好玩吗?“这过程必然是痛苦的,结束后的slt伸出手,拍了拍已经被操得筋疲力竭的巧的脸颊,笑得相当戏谑。 “好玩,我很高兴。“巧一咧开嘴,脸上干硬的墨汁便黏连着皮肤破裂,露出她淡蓝色的内里。slt将手指伸进她脸颊的裂缝处,搅动着捏住其中软滑的肉块。 “那是舌头而已。“巧因为被捏住了舌头只得含混不清地说道。 待到slt抽出手指,那些裂开的皮肤下便长出了新的肉芽,表皮合并,再看不出任何缝隙。上一秒还被侵蚀得皮开肉绽的身体,下一秒因为得到了slt的墨汁,便很快就归于完璧。

——真想知道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简直像个怪物一样。 slt没有说出这句话,他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直到敌人的墨汁或是干涸剥落或是融进她的身体,这副躯壳早已被她摆弄到极致。 最后,他只好在离开前祝贺道——

“ちょこぺろ1ケツおめでとうおやす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