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坏】奖赏

再看不到疯狗男主狂草太监忠犬男下属的产出我要疯了.jpg

大概是抢夺九重剑阁断剑回到江南道那段时间……突发奇想想要操一操太监男下属的信

再看不到疯狗男主狂草太监忠犬男下属的产出我要疯了.jpg


回到江南道六扇门以后,苏信直接让其他人都散了,只留下了李坏。

他把李坏带到了一处密室。密室四周空荡荡的,唯有在中央放置了一张石床,本是作闭关冥想用。苏信停在石床边,见李坏站在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脸上仍是没什么表情,笑了笑,道:“把衣服都脱了。”

李坏愣了愣,片刻后却一句话没说,只沉默地脱下身上的衣物。他穿着总捕头的官服,制式却不复杂,毕竟六扇门是暴力机构,需要以动武时的方便性为第一要务,于是那身衣服很快便被李坏扔到了地上,只留了一条亵裤,手指摸到裤头时停顿了一下,见苏信没有表示,垂着头干脆地也脱了下来。

苏信打量着李坏赤裸的身体,李坏并不高大强壮,单论身高也只比苏信高一点,皮肤因为久不见日光而苍白,身材瘦削,但肌肉紧致流畅,苏信知道那其中蕴含了怎样的速度和力量。他看向李坏的胯间,有些诧异地挑眉——先前黄柄成跟他说李坏打斗时伤到了下面,他还以为会缺了点东西,没想到看上去却是正常的样子。

李坏仍垂着头,等他的指示。尽管知道李坏向来是这个态度,苏信还是眯起眼满意地笑了:“过来。”

待李坏走到身前,苏信伸出手,那是一只漂亮的手,精致光洁,白玉无瑕,他伸手抚上李坏的脸庞,和颜悦色道:“李坏,我要操你。”

掌下的人僵硬了身子,很快又放松下来。李坏声音低沉,道:“……我知道了。”

“躺上去罢。”苏信让了让位置,看李坏神色无措,直直地躺在石床上,手脚绷得直挺,不免觉得有趣,心情大好,也生出了几分安抚他的兴致:“不用怕,我不会伤了你的。”

“老大……”李坏仍是紧张。他不知道为什么苏信忽然对他起了那样的心思,其实他不在意,只要是苏信。他早就是苏信的所有物,是苏信手中的杀人剑——或许现在还要再添一些功能。他只是担忧自己做不好,他本身的欲望寡淡,哪怕是与女子也从未有过,更何况现在是苏信……若是他不能让苏信满意……

在李坏紧张思虑之际,苏信也已跨到石床上。他分开李坏双腿,跪坐其间,握着膝窝将那两条修长的细腿往上压,直到抵上胸膛,才道:“你自己抱着。”

见李坏抬手抱住自己的膝弯,苏信方抬起身,带了几分好奇,伸手去拨弄李坏的阴茎。纤长的手指仔仔细细地摸过每一寸皮肤,指尖抵在凸起的青筋轻轻地搔着,又圈起来快速地套弄,可即使身下的人已经细细地颤抖着身子,那根东西依然软软地在苏信手中躺着,只无助地张合着铃口吐出些清液。

“嗯?”苏信又探向囊袋,可彻彻底底地摸过以后仍是找不到伤口愈合留下的疤痕,只在大腿内侧摸到一道不短的伤疤,不由有些困惑:“你当时究竟是伤到了哪里?怎么没找到伤口。”

闻言李坏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移开去,他目光游移了好一会,苏信倒没催促,只是摸上了那道娇嫩的伤疤,指腹抚过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叫他缩了缩肩膀,才终于抖着声音,嗫嚅道:“我本来就……不行……后来伤了那里,索性就、说自己是因为伤到了……”

苏信露出讶异的表情,像是发现了有趣的事情,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心思。嗯……那就先让你舒服一回,反正我也没带东西。”

说着,苏信伸出两指,按上李坏那本就无甚血色的下唇。他早就因先前苏信逗弄时袭来的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微微张了口喘气,苏信轻而易举便将手指探入口中,压着僵硬的舌面迫使他的嘴张得更开;那手指一路深入到了喉口才停下,他蹭了蹭口腔深处那滑嫩的舌根,又带了狎昵的意味在他的口中抽插。轻薄的动作让李坏多少有些羞意,而咽喉下意识的反射更是令他脸上露出苦闷的神色,浅薄的血色浮上他苍白的脸庞,眼角沁了泪,他却只是收紧了抱住膝弯的手,依然乖顺地忍耐着、敞开着任由苏信施为。

李坏那副苦楚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苏信,他的顺从更是让苏信满意。于是他怜惜地往外退了退,放过了那不住收缩的咽喉,心中还有些可惜:他今天不打算用李坏的嘴。他两指夹着李坏的舌翻弄着,感受到指间舌头的呆滞,语带不满道:“动一动,舔湿它。”

听见他的话李坏立刻便卷起舌头去舔舐他的手指。尽管他的动作生涩笨拙,只会如小猫舔水般一下一下地来回舔着他的手指,苏信却没有责怪的打算——若是李坏举止娴熟,那才是他该警戒的。

他以后教就好了。苏信漫不经心地想着,又往李坏口中伸入一指,将他塞得满满当当,吞咽不住的唾液沿着嘴角溢出。苏信另一手放开了李坏那软趴趴的阴茎,撩开六扇门黑红色官服的下摆,只拉下了裤头,他的性器也已半勃,便沾了些李坏铃口溢出的清液做润滑,熟练地给自己打硬了,才终于自李坏口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径直寻到了李坏一缩一缩的后穴,毫不犹豫地刺入一指,低声道:“放松。”

苏信的动作很干脆利落,不带一丝温情,他一指尽根没入后,只抖动着手腕按压着内壁,强行撑开他的身子,只要寻得一丝缝隙,便不顾那紧致的内里的抗拒,把另一根手指也强硬地挤进去,直到那被口腔湿润的三指都进入了李坏的身体,他才慢悠悠地微屈起指节,去探找那特殊的一处。

李坏的前列腺很浅,苏信很快就找到了——在他摸索的时候,屈起的指节顶到了,只是碰了一下,就让李坏猛地弹了下身子,下意识地想往后躲,可又控制住了自己,瑟缩着把身体往苏信的手里送。苏信露出笑容,抵住那敏感之处来回搔刮,另一手则再握上了李坏的阴茎,以相同的频率套弄着,没过多久便看到李坏的身子绷紧了,他合不拢的口中吐出几声嘶哑的呻吟,那根被苏信圈在掌心的性器一抽一抽的,却是像流水一般淌出白浊黏稠的液体。

李坏像是彻底失了神,只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腿。那根性器流出来的精液却是很多,看来是憋得太久了,毕竟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没有过……苏信怀疑他是否会遗精。苏信手掌往后退了退,那龟头搭在他的指尖,他拢起手掌像捧一捧水般接着,然而李坏流得实在是太多了,很快便满溢出去,蜿蜒流过苏信纤细的手腕,滴落到石床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李坏刚回过神来便听见了这声音,他闭起双眼逃避似的不去看苏信,脸上尽是羞耻的神色。

苏信也不恼他的逃避,只是笑吟吟地将满手的精液抹到自己早已硬挺的性器上,还埋在体内的手指施了点力撑开因为高潮而紧缩的甬道,撑出一个小小的洞,随后便快速地抽出了手指,趁着那穴口因为骤然的空虚而张合之际,猛然挺入了李坏的后穴中,却只进了一小部分就再进不得。

“呃——!”李坏皱起脸,下意识发出一声痛呼,很快又止住,咬着下唇硬生生吞下之后的呻吟。苏信对此充耳不闻,只两手握住李坏紧窄的臀部往外拉开,那圈小小的肉环被他拉开了些许空隙,他发了狠,全根埋入了李坏体内。

李坏的后穴还是太紧,进去的时候给他带来了些困难,可当完全进去了,那恼人的紧致却咬得他很是爽利,反倒是李坏,一张脸血色尽褪,唯有下唇被他咬出了一缕血,想来是痛的。苏信浅浅地抽了口气,一动不动地享受了好一会。他长相清隽,突破时年纪不大,五官仍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模样;不过胯间那根玩意生的虽是白净如玉,但也粗长过人,倒十足像他本人,金玉其外,折磨人却是一把好手。

因此虽是用了三指草草做了扩张,要容纳下苏信还是太过勉强,更不必说他并没有进行很仔细的润滑,李坏射出的精液兜在手中时看似很多,但真要用了,只能抹上薄薄的一层,自然是不够的。说起来还是苏信的问题。今天的行为不过临时起意,自然没有准备扩张润滑用的脂膏……他是可以到系统中用反派值去换,只是花费几百点反派值换这么一瓶油膏,他又觉得不值。反正李坏嘛,他的身体强韧,受得住这么点开头的磋磨,苏信也有最后能让李坏爽得找不到魂儿的自信。

李坏是他早就挑选好的——原因很简单,一是李坏对他的忠心,二是李坏与他同为武者。李坏的忠诚自不必说,苏信相信,即使是今日过后,李坏对他的忠心也不会减少半分,更不会因为这件事生出些不必要的心思,他只会忠诚地接受苏信额外赋予他的功能,然后毫无保留地实现他的价值;再者武者的肉身强度大,苏信可不想在这种放纵的时候还要对那些娇滴滴的女子怜香惜玉:何况他本身的癖好便异于常人,即使是现代也很难找到合适的床伴,到了这个世界就更难了,不过想来李坏的身体足够强韧,受得住他的玩法——更不要说无论他想怎么玩,李坏都不会反抗,甚至他要在床上把李坏玩死,李坏也会毫不犹豫地允许……虽说他不会做到那种程度。

苏信瞧他一副受苦的模样,皱起眉,轻哼道:“别伤了自己。”

闻言李坏松开了紧咬的牙关,苏信抬手拭去李坏唇上的血,碰到了伤口,让李坏绷紧了肌肉,后穴狠狠地夹了一下,让苏信下意识眯起眼。他用指腹摩挲着李坏的唇,轻若羽毛拂过,又麻又痒,混杂着疼痛构成异样的快感。李坏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唇还能这么敏感,他有些惶恐这样的变化,却又不敢阻止苏信,只好犹犹豫豫地吐出一截舌尖,抵在苏信的指上,祈望对方能感受到他的推拒。

苏信感受到指尖的濡湿,轻笑一声,果然收回了手。李坏暗自松了口气,下意识舔了舔唇,那股麻痒感还未褪去,他抖了抖,飞快地缩回了舌尖。

苏信的手指沿着下巴、脖颈、胸膛一路滑下,在李坏身上拖出一道不明显的水渍。他停在李坏肌肉紧实的小腹,不甚用力地按了按,又揉了揉,好似隔着肚皮在感受埋在李坏身子里头的阴茎。李坏受不了这样的暗示,他瑟缩着,却只是往苏信身下送,让他进得更深,似是催促,于是苏信双手扣着李坏细窄的腰,收了温和的假象,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狰狞的性器拖着紧咬的肠肉慢慢地退出半根,然后重重地撞入,茎身碾过敏感的腺体,李坏发着抖,他本来就是不擅长表露自己的性子,此时也只随着他的顶撞在喉口挤出些抽噎似的泣音,一声一声,好似幼兽的呜咽,肠道却慢慢分泌出了些滑腻的清液,讨好般方便了苏信的进出。

苏信得了趣,眯起眼,情动的红潮漫上他白玉般的脸庞,平白给他添了几分艳丽。他闷头自顾自地抽插了数十下,忽然一顿,在一次极深的挺入后却是直起身,仰起脸深深地叹息,李坏顿时一惊,从意乱情迷中醒过神来,无措地看向苏信。

他总是担心自己做得不好。虽然从苏信的反应来看他应该是舒服的,但既然他叹气了,想必……

苏信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似是被逗笑了一般:“无妨,你做得很好,只是我发现,还要解决一个小小的……麻烦。”

他低下头看李坏软软的阴茎无力地垂着,随着每次抽插都会撞上他的小腹,苏信身上还整齐地穿着官服,粗糙的布料磨得那可怜的龟头发红。苏信指头捻了捻敏感的龟头,见李坏细细地发了抖,笑道:“疼?”

李坏蹙着眉,思考了好一会,才回答道:“不……?”

苏信偏了偏头,李坏不是会对他虚与委蛇的性格,既然他说不疼,那应该确实是些微不足道的刺激;虽然这不适对他而言同样是微不足道,可若是不处理,便如鲠在喉,总不得痛快。

想了想,他抬起手解下束发的发带,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好似一段光滑的玄色绸缎,这般长发披散的样子,脸上浮了诱人的情欲,反而让苏信带了几分女子的娇艳柔媚,竟叫李坏看的呆了。

苏信将手中的发带折了几折,束在李坏的龟头下方的冠状沟,灵巧地打了个并不紧的结。他拎着发带提起李坏的阴茎,满意地看到发带结实地卡在龟头下,便把发带塞到李坏的手中,那根软绵绵的阴茎往上翻,贴到了李坏的小腹上。

“握紧了。”苏信含笑道:“不许松开。”

看见李坏默默地收紧了握着发带的手,苏信拢了拢垂落的长发,再度握上李坏的腰。

他随着自己的喜好在李坏身上索取、冲撞,却总觉得刺激不够——武者肉身强度增大自然也意味着阈值的提高,现下李坏这般水津津的、一缩一放的吞吐自然是舒服的,可若是想要让他抵达绝顶,还远远不够。苏信沉吟一会,忽然扬手拍打李坏的臀部,他的力道很重,每一掌落下打得李坏臀肉抖动,晕开一片充血的红——毕竟打得轻了,李坏就不会感觉到疼痛,他若是不疼,又怎么让苏信舒服?

苏信冷声道:“夹紧一点。”又是落下一掌。李坏受了疼,绷紧了身上的肌肉,就连后穴也夹紧了,苏信“嗯”了一声,他慢慢地抽送,若是察觉到李坏放松了后面的力道,当即又是一掌打下去,一时间啪啪的抽打声不绝于耳,混夹着些呼痛的哀叫,很快李坏的臀部便是一片通红,瘦窄的臀似乎都被他打得肿了一圈。

——从苏信手中讨了好处,是要加倍还回去的。

又是一掌落下。李坏发出几乎称得上嘶吼的哑叫,后穴紧紧地收缩,几乎要把他吞下去。苏信满足地喟叹一声,手掌落在臀尖上,却没有再次抽打。他揉了揉,手下的皮肤柔软滚烫,显然是被打得狠了,苏信低头看去,那根阴茎断断续续地流出些乳白,淌在汗津津的小腹上,由于体位的缘故还在往胸膛流去,竟是直接被他打得泄了。

苏信挑了挑眉,他发现李坏在高潮泄身的时候,似乎会特别爽?他看李坏一副没回过神的样子,抬手去揉李坏薄薄的胸脯,心中忍不住比对了一下,男人平板的胸果然没有女人的柔软舒服……李坏还是有些瘦了。

好吧,手感其实也不坏。苏信沾了些李坏流出来的精液抹到他的胸膛上,揉得两边的乳肉红肿,才用两指捻着乳头揉搓,很快那浅色的乳头便充血挺立,他用指甲刮了刮乳孔,就感到李坏的后穴一阵收缩,身子抖着欲躲不躲。

倒是很敏感,或许以后可以给他打个钉……仅仅是想象了一下李坏冷着一张没表情的脸穿着六扇门的官服站在江湖人面前、然而层层的织物下却挺立着被他亲手打了乳钉的乳头的场面,苏信当即觉得气血上涌,甚至起了一股现在就到系统商城里搜索的冲动。

好险最后还是被他压下来了。苏信没打算放过李坏,只是现在时机不合适了,让他心里一阵失望,既然如此便要好好补偿他才是。带着这样的心思,他的手在李坏身上抚摸,寻找着对方身上的敏感点,被他找着了,少不得又是一番疼痛与快意交织的折磨。李坏被他捉弄得瑟瑟发抖,却不敢违逆他的意思躲闪一下,只能硬生生地撑着,身下还被苏信时轻时重地抽插,却又是被他玩得泄了好几次。

只是——还不够。

还需要更强烈的、更剧烈的刺激。

苏信俯下身,一手将随着他动作而散落的长发拢到耳后,一手握上李坏的脖子,指腹轻柔地按压着,找到了气管的位置。苏信对着李坏一笑,看李坏神思恍惚的样子,慢慢收紧了手指。

气管被一点点地挤压、直到无法通过一丝空气。苏信的另一手按着李坏的肩膀防止他挣扎,然而李坏压根没有要挣扎的意思,他只是用力地收紧了手,死死攥紧的拳拉着苏信的发带,发带拉着勾在龟头下,下身也如同扼颈一般紧紧卡着,铃口无助地张合,尿道抽搐着也只能艰难地挤出几滴精液。尽管如此,他仍然牢牢地压住分开的双腿,任由苏信在他身上掠夺一切的权利与快乐。

李坏的眼睛由于缺氧一点点翻了上去,他张大了口喘息,嫣红的舌探出了口腔无力地耷着,唾液甚至流到苏信的手上;胸膛剧烈地起伏,却毫无用处,带来生机的氧气逐渐缺失,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窒息带来的濒临死亡的压力——与快感。后穴收得极紧,咬住苏信的性器仿佛要把他绞断——然而那力度让苏信满意地眯起眼,他毫不留情地摆腰冲撞,拖出紧绞不放的肠肉,再狠狠地顶回去,无情地碾过李坏浅而敏感的腺体,撞上甬道尽头,似乎要将他捅穿。受伤与死亡的压力让李坏的喉咙发出“嗬嗬”的嘶鸣,他绷紧了身子抬起柔韧的腰,在越过临界点的瞬间猛然一松——他脱力地瘫倒在石床上,后穴潮吹般涌出一大股滑腻的液体喷在体内苏信的阴茎上,那贴在小腹上绵软的阴茎流出了一股浅白的液体——他已经快要空了,随后是一股微黄的液体,空气中顿时弥漫着腥臊的气味。

他失禁了。

他在这窒息中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同样也是苏信的高潮。他自然是清楚李坏的极限,也不会放任自己伤害李坏,但李坏并不知晓此事。不过他早就预料到了,哪怕他真的要在性事中杀死李坏、让他身为武者却有着这般最可怜可笑的死法,李坏依然会顺从他的做法。可预料到与真实感受到所带来的快感是完全不可比量的。在发现李坏的驯服的那一瞬间,极大的喜悦与满足冲刷着他的内心,身与心的彻底满足让他松开了扣在李坏颈上的手,他趴在李坏赤裸的身上,阴茎完全地埋入李坏体内,感受着氧气骤然涌入后李坏呛咳时后穴的缩放,痛快地完全射在了里面。

苏信伏在李坏的颈间,略微恢复了一下,刚坐起身便感到腹间的衣物湿透了。他低头看去,黑红的官服糊了白色的精液,看上去显眼的不雅。苏信从李坏体内抽出,脱下那件情况糟糕的外袍,顺道给自己擦了擦。

他偏了偏头,看向仍躺在石床上,还未回过神的李坏,随着他的离开,穴口敞开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圆的开口,被灌入内里的精液混着大股的肠液随着他的离开流了出来。苏信拍拍他的手:“放下来吧,结束了。”

李坏的目光溃散,愣了好一会才理解了他的话。他放下僵硬的双腿,下意识想要坐起身,然而酸软的双臂却支撑不起,又跌了回去。苏信按了按他的肩膀示意他躺着,李坏的眼睛慢慢地恢复了些神采,他看着苏信,声音嘶哑:“大人……?”

苏信抚摸着李坏颈间那圈清晰可见的深红掐印,心念一动,修长的手指便严丝合缝地贴在指印上。他眯起眼满意地笑,那笑容衬着他那张清丽俊秀的脸,看上去倒似个温和体贴的好情人——玉白的手扫过他痕迹凌乱的上身,落在那根涨红萎靡的阴茎上,细细地沿着柱身的青筋描摹,让还未彻底从情欲中恢复的李坏忍不住细细地颤抖起来。他弯起一指,点在铃口上,又用了几分力往里抠挖,李坏就受不住似的抬起软绵绵的手握在他的手腕上,没敢使力阻拦,但哀求的意味很明显。

苏信含笑道:“这个……是我给你的奖赏。你这次做得不错。”他捏了捏那可怜兮兮的龟头,看李坏的腰无力地弹起,又瘫倒下去,“你明白了么?”

明白你的高潮是由我苏信赐予的恩惠——也只能由我赐予——这件事了么?

李坏道:“……我明白了。”

苏信点头:“我要闭关两个月。两个月后初八,你过来喊我出关。”

李坏点点头:“我知道了。”

苏信环顾了这间密室,又道:“至于这里……你打扫干净。叫人来也不影响,若是心里难受,那便这么放着,封了也行。”

说罢,苏信整了整衣物,提着那件脱下的外袍,离开了密室。

-END-

PS:一点对苏信的个人理解……作者说苏信在现代是个西装眼镜的精英逼男,但我感觉他是个天生的反社会人格。如果说楚休的疯有独孤唯我的遗传(?)在,那苏信就是天生就带点疯的底子,只是在现代发疯反社会不划算所以憋住了,说不定会搞点SM来发泄下心中的控制欲,你看他对手下的要求就是要服从听话,这个要求可以从性癖中引申来,反过来也能体现在性癖中。

他对所有人都没有爱……只有很简单的利益来往。你对我好,我承了你的情,我也会回馈你。情感上他很薄凉,就连妹妹,如果馨儿不是在苏信穿越过来昏迷的时候这样照顾他,苏信一样不会把这个妹妹当回事——参考之后的苏家。所以对这样一个角色搞点情情爱爱是很没必要的,他不会爱也不需要爱,他要往上爬,享受把所有人踩在脚下、让所有人都顺从他的时候,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