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长佩说哦

展游发质很硬,有些扎手,在谢可颂手底下很听话。

顶在大腿根部的滚烫并没有消停的趋势,谢可颂有些无可奈何,隔着西裤摸了一下展游,很快收手,指尖搭在自己胸前的衬衫扣子上。

“我说过,把事情搞砸,责任我们一人一半。”他说。

衬衫领口先前被展游扯开几颗,谢可颂低头,躲避展游直勾勾的视线,缓缓解开剩下的扣子,将上半身胴体完整地呈现在对方眼前。

衬衫下摆整齐地束于西裤中,肚脐到胸口的皮肤白到发亮。粉色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逐渐挺立,微微发着颤。

灯光明亮,把谢可颂的每一寸肌肤都照得清晰。

身下,展游的大腿紧绷成烧烫的石头。谢可颂抓皱了展游的裤子,脸上浮现出零星的羞赧,忍住穿好衣服的冲动,与展游四目相对。

“你当时在顶楼的办公室,说了会相信我。我后来没有撑住,这是我的责任。”

谢可颂尝试勾起展游的一根手指,被对方反客为主,强势地捏住,紧得有些痛。谢可颂挣开,搔了一下展游的手心当做安抚,再将对方的手牵到自己胸口。

“3厘米。”谢可颂说。

谢可颂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展游听不真切。他拇指绕着谢可颂的乳晕外延按压,痴迷地看着凹陷的软肉,过了半晌才回复:“……什么?”

“嗯……”

展游的触摸相当煽情,却始终没有命中靶心,无法解渴。谢可颂鼻息间变得干热,难耐地哼出一点气声。他稳住呼吸,又把展游的手带到大腿上。

“你不是说……要重新带我去量尺码吗。”谢可颂回答,“这是你离开之后,我的身材维度变化。”

皮带扣松开,随后是裤子拉链的声音。谢可颂两手撑上展游的胸口,微微抬起臀部,要求:“你帮我脱一下裤子。”

一句话让展游硬得有点发疼。他眼里聚着暗火,托着谢可颂的屁股把人丢在沙发上,骤然发力,彻底扯掉谢可颂的西裤。

皮带扣落到地上发出不小的响动。谢可颂躺在沙发上,衣不蔽体,而展游穿着体面,仿佛能马上进行一场视频会议。

这太令人害羞了。谢可颂咬住下唇,一言不发,全身的皮肤都开始泛红。他抬手,想遮住自己的脸,可是展游不让,单手箍住谢可颂的两只手腕,高举过头,死死按住。

侵犯的目光在谢可颂身上流连,烫过两粒殷红的乳珠,又烫过呼吸时沉入肋骨下方的肚皮,最后停留在大腿中央。

衬衫夹,令人体面,在坐下和抬手时保持衬衫平整。

谢可颂的大腿根部绑着黑色的腿环,金属扣点缀着冷冷的光,将大腿肉勒出诱人的凹痕。两腿中间,素色的三角内裤,兜着半勃起的一团。

没有什么比“谢可颂也想要他”这件事情更令展游心猿意马的了,他起了点坏心思。

展游将腿环和衬衫分开,指尖一拨,弹出细声的“啪”。他问:“腿涨了几厘米?”

谢可颂闷哼一声。

“告诉我。”展游慢条斯理地抚摸谢可颂被弹得酥麻的地方,重复,“几厘米?”

“3厘米。”谢可颂说。

维持着压制的姿势,展游手掌往后挪动,钻进单薄的内裤布料,握住谢可颂浑圆的臀部,不紧不慢地揉搓把掐。

谢可颂禁不住夹腿,被展游单手扒开,半硬的地方被视奸得更为兴奋。

“臀围呢?”展游问。

谢可颂不适地扭动腰肢,微不可闻地回:“5厘米。”

“嗯。”展游的声音染上笑意。

啊,他又开心了。谢可颂腹诽。

双手失去自由的感觉并不好受,谢可颂尝试逃脱,力量有限,能做只有用脚踢。一阵动静,谢可颂的臀部数次磨蹭沙发靠垫,内裤偏移了位置,露出性器的顶端。

展游原本只是跟谢可颂闹着玩,见到这样刺激的场面,眉心抽搐,动作停在原位。

皮囊而已,裸露久了便会习惯,没什么比工作时在展游面前犯错更尴尬的事情。谢可颂抬起两条长腿,挂在展游肩上,将私处完全暴露在对方眼前,说:“脱掉吧。”

血液倒流上头,甚至能感觉到眼皮下的神经弹动。展游哑声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谢可颂相当冷静,视线透过沙发,投向自己卧室的方向。

那盒安全套依旧躺在床头柜深处。

“你不是早就想过了吗,连套都准备好了。”谢可颂毫不避讳。

“可是明天……”展游克制道。

“我原本以为今天团建会闹到很晚,所以提前请了假,明天下午才去公司……前两天有点累,调节一下。”

往昔干瘪的身材日渐充盈,薄薄的肌肉包裹着骨头,随着谢可颂的呼吸一起一伏。

“3厘米,3厘米,5厘米……好好吃饭,充足睡眠,空的时候就去健身。”足尖挑逗地从胸口滑下,谢可颂踩在展游裆部隆起的地方,征询意见,“我现在的身体……怎么样?”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

展游脑海中窜起无数道烟花,阵阵爆裂混乱了思考。额发垂落几绺,挡住展游的眼睛,他埋首于谢可颂的肉体中,狠狠地吮吸对方的耻骨、肚脐、胸口,打下一路红色的标记。

周身空气逐渐升温,亲吻带着舔弄,嘬出啧啧水声,越往上越按捺不住似的,吮吸变为啃咬。

呻吟声从谢可颂喉中溢出,双唇轻启,隐约可见湿润的舌尖。展游呼吸粗重,叼住谢可颂的喉结,把他的下巴舔弄得湿漉漉,情难自禁地去找谢可颂的嘴唇。

“不行。”谢可颂侧头躲开。

即便人为刀俎,如此狼狈,谢可颂还是会一个字一个字地对他说:“展游,还不可以接吻。”

庞大身躯猝然一顿,展游喘着粗气,听话地松开谢可颂,俯身在人耳边问:“那什么时候才可以?”

谢可颂扭了扭僵硬的手腕,跟给宠物顺毛那样爱抚展游的头发:“到那时我会告诉你的。”

他的小朋友在问他要主导权。

当然可以。

黑暗中,展游露出一个邪气的笑。他拽着谢可颂的手臂,把人拉起来,往对面一扔,自己蹲在谢可颂分开的腿间,隔着布料,含住谢可颂的性器。

谢可颂猝不及防,身体被一道闪电劈过似的,扬起脑袋叫了出来。

“喜欢?”展游舔弄几下,吐出嘴里的东西说。

“嗯……”谢可颂泄出一个模糊的音节,手指收紧,抓住展游的头发。

展游满意地笑了声,大掌握住柱身来回撸动,也没忘记贴心地照顾下面两颗囊袋。

谢可颂皮肤很白,随便剐蹭一下便能留下印记,体毛也较为稀少,光裸的阴茎白里透粉,顶端的小洞正随着展游的抚弄翕张开合,吐出一点透明液体,跟展游的唾液混在一起,将肉棒涂上一层晶莹的水色,秀色可餐。

展游喜欢谢可颂对他不设防的模样,舔了一下嘴角,再次俯身。他没有什么技巧,不会像谢可颂从前帮他那样,细致地从底部舔到伞头,展游只会整根吃下,嘴唇裹住牙齿上下吞吐,粗糙舌苔的卷住肉棒不断挤压,吃得噗噗作响。

“哈……展游……啊……”

体液将棉质布料濡湿出更深的颜色,三角裤绞成一条细绳,卡进谢可颂的股缝中。谢可颂的精囊被勒着,后穴也被来回勾蹭,难捱地紧缩。

耳边水声过于色情,展游的口腔太湿太热,酸软感袭遍全身,谢可颂嘴里咕咕哝哝地呻吟着,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脚跟紧紧勾住展游的后背。

马眼沁出的液体沿着柱身滴滴哒哒留下,被展游一滴不剩地舔干净。他活有点糙,牙齿偶尔擦过谢可颂的柱身,引得谢可颂四肢抽动。

“……不要咬……展游……哈……不要……”

不要,又不是不可以。展游本性中恶劣因子被钓起来,跟玩玩具似的,间歇性地用门牙轻咬谢可颂的性器顶端,打一棒给个甜枣,撅唇吮住对方最敏感的冠状沟,用力舔弄。

全身上下的感知都集中到胯间的一点,有些折磨,下一瞬间又升上天堂。谢可颂的意识被撕扯成两半,喉间发出一声尖锐的气声,脑袋高高扬起,用脚跟踢打展游的后背,试图逃脱致命的快感。

展游怎么会让谢可颂如愿。

他强硬地固定住谢可颂的双腿,摆成M型,俯首吞吃得更深。展游总是游刃有余的,甚至有空观察谢可颂的表情。他的小朋友双目紧闭,额头上布着细密汗珠,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下身蹿过一股热流,胀痛难忍。展游更兴奋了,用口腔包裹住伞头不断嗦弄,舌头舔过肉棒顶端的每处缝隙,吸得发肿发烫。

“呃……啊!”

快感如潮般越累越高,如跳跳糖那样在脑子里爆开,谢可颂叫出促音,下腹紧绷到极点。眼看下一刻就要抵达顶点, 展游却吐出了谢可颂的肉棒。

临门一脚,谢可颂性器翘在空气中,轻轻颤动,透明液体从小孔中汩汩流出,看上去非常可怜。

皮肤好似被细密的针扎着,发麻一片。谢可颂像那种哭到喘不过气的人,缺氧似的抽气好几下,才重获开口说话的能力。

“你做什么。”谢可颂的质问听起来气势全无。

“是啊,我想干什么呢?”

展游打定主意不再碰谢可颂私处,好整以暇地端坐于谢可颂身侧。他眼角含笑,侵犯性地注视着对方近乎全裸的身体。

谢可颂缓了缓,支着脱力的手臂,靠近展游。他欲发不发的性器刮蹭过展游的腹部,在衬衫上留下几道水痕。

布料粗糙,带来难忍的折磨,谢可颂“唔”的一声,腰肢酸软,臀部摔到展游大腿上,模样十分难堪。展游只是意味不明地盯着谢可颂的乳尖和性器,没有帮他。

太难受了,得想想办法。谢可颂恍惚地想。

沐浴在展游的目光下,羞耻和禁忌相互交织,无法纾解。谢可颂被欲望驱使,往下体伸去,手指还没碰到肉柱,被展游握住手腕,反剪到身后。

“No.”展游不动声色道。

谢可颂被叫停,呆了呆,上半身坐起来一些,凑近对方,与人呼吸缠绵。他细细地观察展游的眼睛,从中捕捉到几片黑沉的阴云。

怎么又在生气。谢可颂心说。

怀着纵容的念头,谢可颂从沙发上滑落,跪在展游腿间,牙齿咬住裤子拉链,一点点拉下铰链。展游面色微变,单手解开了裤扣。

谢可颂得到默许,隔着布料,啄吻展游硕大的性器,又顺着往上,舔他精壮的小腹,留下亮晶晶的水印。随后,谢可颂咬住展游的内裤边缘,往下一拉。

紫红色的肉刃弹出来,肿大硬挺,青筋盘虬,如同解脱桎梏的凶兽,带着灼人的温度,打在谢可颂脸上。

淡淡的膻气萦绕于鼻尖,谢可颂脸颊贴过去,无意识地磨蹭肉棒。他的下巴尖埋在耻毛中,刺刺的痒。

不满足于简单的触碰,展游挺了挺腰,无言地催促。

谢可颂回过神来,亲吻展游的腹肌,像在说“稍安勿躁”,随后从囊袋开始,用舌尖勾勒出每道青筋的模样,细致地舔。

明明在做野兽一般的事情,谢可颂外表看起来依旧是沉静的。身体里欲火在烧,烧得干渴,他吐出展游的阴茎,伸出点深红的舌尖,唾液像透明的蜂蜜那样淋淋浇在展游的龟头上。

谢可颂埋于胯间,吃肉棒吃得脸颊鼓起的场景,展游不管看几次,都会被刺激得眼眶发红。

他急躁地摆动腰跨,将肉刃戳进谢可颂的喉咙里。谢可颂眼角被逼出生理性泪滴,干呕声被不断进入的阴茎堵住,挤出“嗬……嗬……”的气声。

又抽插了十来下,展游从谢可颂嘴里退出来,肉棒与嘴唇之间牵出几道细细的银丝。他松开谢可颂的手腕,抄住对方两侧腋下,将人提溜起来。

谢可颂鼻腔里、嘴巴里都是展游的味道,嘴巴湿润红肿,双目还没完全聚焦。他扶住展游的肩膀,呆呆地就想往下坐,被展游托住屁股抱起来。

他们在沙发上胡来,原先摆在上面的计划书、策划案散落满地。展游看都没看一眼,踩着无数张A4纸,把谢可颂抱进卧室。

床垫中央凹陷,谢可颂被展游轻轻丢到床上。

展游全身穿戴整齐,唯有裤链敞开,粗长上翘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他岔开腿,坐在床沿,拍了拍大腿,用以前教谢可颂工作的语气说:“来。”

谢可颂不知道展游想干嘛,但是顺地爬过来,跨过展游的大腿,预备坐下。

“No.”展游简短地说。

谢可颂双腿酸软,坐也不是,跪也不是。身下的凶器顶着他的臀部,自己那里依旧饱胀难安,谢可颂用眼神跟展游对峙,问:“你想怎么样?”

展游启唇轻笑,下巴尖往旁侧扬了扬,双手将谢可颂的臀部揉到变形。

“趴到我腿上。”

展游用动作示意,扇了一下谢可颂的屁股,“啪”的脆响,力道处于拍和打之间。

谢可颂的眼睛顿时睁大,他几乎是跌倒在展游腿上的。身体猛地趴伏,阴茎遭受挤压,粗暴的快感,像大脑被重锤敲击,一片白。

他嘴里拐出一句异样的呻吟。

“嗯啊……”

展游也有些错愕,探手触碰谢可颂的下身,摸到湿滑一片。

“小谢……”他扯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喜欢这样?”

展游说着,温柔地上下撸动谢可颂的性器,帮助对方射干净。他从颈后掰起谢可颂的下巴,分开五指,向人展示手上的白浊液。

谢可颂头脸发烫,扭动着要从展游身上下来,结果又吃了一记巴掌。

“啪!”

这次,展游加重了力道,在谢可颂的臀尖上留下嫩粉色的指痕。

高潮的余韵骤然尖锐,谢可颂眼前有一瞬间出现重影,肉体紧绷,马眼涌出最后的精液,把展游的西装裤搞得很脏。

“我没有,我本来就……算了。”谢可颂把脸埋进床单里,不与展游多纠结。欲望退下,他清醒过来,问,“你还在生气吗?”

“我生什么气?”展游问,“戒指?你不是已经跟我解释过了吗。”

展游气定神闲,表现出一副不知道谢可颂在说什么的样子,伸长了手臂拉开床头柜,拿出很早之前就买好那瓶润滑。

他拆开包装,将粘稠的液体挤在谢可颂的屁股上,抹开,像给蛋糕胚抹奶油似的,给谢可颂浑圆的臀部加上果冻般盈透的色泽。

“啪”,展游又打了一下,谢可颂的臀瓣浮出水蜜桃般的红色。

“我……唔……”谢可颂霎时噤声。

臀肉从展游的指缝中溢出,展游极尽柔情地抚摸着,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成惩罚的皮鞭。谢可颂的神经高度紧张,下腹酥麻,性欲又悄悄抬头。

这个姿势下,谢可颂的后穴完全袒露在展游眼前。

展游的阴茎顶在谢可颂腹部,热烫更胜。他扒开谢可颂的两片臀瓣,欣赏润滑液顺着股沟滑下,洇湿正在微微收缩的穴口。

他眸色一沉,将食指插入未经开发的甬道。

异物入侵的感觉很难受,谢可颂剧烈地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害羞。

展游察觉,大掌打着圈揉搓臀肉,算是安慰。

“我今天会做到最后。”展游宣告。

谢可颂全神贯注地对抗挤进穴肉的手指,没听到展游在说什么。闷热喘息打湿了面前的一块床单,他咬着手指,努力放松肌肉。

空气中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黏腻情色。

展游按住谢可颂的后腰,不让他逃,等对方适应了一根手指,又加上一根。绝无仅有的耐心,细致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手指撑开紧致的甬道,打转,按过每一处凹凸不平的肉壁。

两根、三根,手指从肉穴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谢可颂不管做什么都适应得很快,就连性爱也是。谢可颂始终不出一声,后穴张开,隐约可见里面殷红的软肉,收缩着,往外吐出汁液,不知道是带出的润滑剂还是分泌出来的蜜液。

淫靡极了。

展游的忍耐差不多到了极限,汗珠滴在谢可颂光洁的背上。他整条小臂的青筋都凸起来,给自己戴上套,跪在床垫上,掐着谢可颂的腰拖到身前,肉刃蓄势待发地对准后穴。

他或许还是想看谢可颂的脸,俯身,前胸贴上谢可颂的后背,细密地吻着对方的肩头和后颈。

“转过来。”展游柔声道,捏住谢可颂的下巴,稍稍施力。

谢可颂犟着不肯转头,把脸深埋进床单里。

展游的气性也上来了,冠状头顶开后穴入口,艰难地往甬道里挤。

四周的穴肉同时包裹而来,又软又热,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谢可颂很紧,夹得展游肉棒发疼,他丝丝吸口气,更深地挺进。

“……唔……展游……”谢可颂虚弱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停一下……嘶……停一下……”

谢可颂从不喊疼。如果连谢可颂都示弱了,那……

展游发热的头脑登时冷却,再次压下身,把谢可颂的脸翻过来。也许是疼痛耗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这次谢可颂没有反抗。

苍白的脸侧在枕头上,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越过山根,流到另一只眼睛里。额发被冷汗打湿,黏在脸庞,苍白的嘴唇下,是一根刻着牙印的手指上,红到发紫。

谢可颂遮不住展游的眼睛,掩耳盗铃般,挡住自己的脸。

仅仅一瞥,自责和愧疚感如狂风骤雨般,席卷展游的心神。他手足无措,俯身亲吻谢可颂的耳垂,一声又一声地说“对不起”“弄痛你了”。

展游怎么允许自己再让谢可颂哭。

紫红色的肉刃刚刚进入一点头部,展游不再勉强,握住自己的阴茎根部,慢慢往后拔。出乎意料的,他的大腿被谢可颂踢了一下。

说是踢并不准确,因为谢可颂全身的力气只够他用脚碰一下展游的腿。

“继续。”谢可颂说。

“可是……”

“我说,继续。”

谢可颂声音轻得像一缕烟,却异常坚定。

展游一怔,扶着肉棒,重新进入谢可颂紧致的后穴里。一点点开拓的感觉相当磨人,展游一边挺进,一边撸动谢可颂软掉的性器。

“……呃……”谢可颂接着漏出一声痛呼。

展游停下动作。

“……继、继续……”

谢可颂深呼吸,整个人好像被泡在水里那般,冷汗涔涔。他不想让展游分心,故技重施,屈起手指放进嘴里。

谢可颂的手被展游拿开,作为替换,展游把自己的手塞进谢可颂齿间。

“咬我。”展游说。

谢可颂眼仁转向展游,睫毛颤了颤,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下。

展游这才露出笑容。

初次纳入的过程是一种漫长的折磨。后穴被硬生生地打开,将展游比常人更粗壮的性器吞吃入内,撑得穴口没有一丝褶子。

还差一点。展游呼吸间满是热气,浑身的肌肉崩出道道沟壑,他抱起谢可颂的臀,往自己胯骨一撞。

全部吃掉了……

痛感达到顶峰化作一片虚无,谢可颂瞳孔失焦,脱力地倒在枕头上。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涨得很满。

肉棒深入,将谢可颂的腹部顶出展游的形状。展游痴迷地按了按谢可颂的肚皮上凸起的部分,被谢可颂轻轻打了一下。

阴茎上的青筋在跳动,穴里的软肉也随之拨动,就像展游的心脏终于埋进了谢可颂的血肉里,跟对方一起跳动。

一种相当原始的满足感。

陌生且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柱末端升上来,噼里啪啦,在身体里到处流窜。展游眼睛亮了亮,像小孩子终于找到这辈子最喜欢的玩具,自此之后便要一直、不断、反复地玩。

他要让玩具彻底变成他的。

带着某种成瘾的先兆,展游弯起一个兴奋的笑,没给谢可颂多少休息的时间,高举润滑液,往二人苟合处噗噗浇灌,抽出一点,再次挺入。

谢可颂的闷哼传到展游耳朵里,他连头皮都在发麻。退出,顶入,由慢到快,展游的抽插的动作甚至带上残影。

啪啪交媾声不绝于耳,汁水四溅,展游重重地肏着谢可颂,用肉棒捣开媚肉。肉壁紧紧地吸住展游的肉棒,吸得他命都快没了。他又凶又狠地把谢可颂的私密处搞得一塌糊涂,退出时冠状沟倒挂穴肉,研磨肉壁中的每一处纹路,引起身下人不住抖动,

原本压抑痛苦的哼声逐渐变调为快乐的呻吟,干涩的后穴泌出蜜液,谢可颂疼软的阴茎再次勃起。

“嗯……哈啊……展游……慢一点……”

谢可颂被展游定得一耸一耸,理智被撞散,眼里只有展游专心肏干的脸,好像这是他飘摇世界中的唯一一个锚点。

谢可颂的淫叫是再猛不过的春药,展游把谢可颂拉起来,坐到自己身上肏。

这个体位进得更深,交合处的液体哗啦啦地流下来。谢可颂双臂环住展游的脖子,额头抵住展游的肩膀,被他干得上上下下颠个不停。

展游挺着腰,无师自通地不断变换角度,终于在撞到甬道里某个凸起的部位时,谢可颂发出一声短促的“啊”。

“是这里吗?”展游兴致勃勃地问。

谢可颂埋头于展游的肩颈间,摇了摇头。

“嗯,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展游重重地向上一顶,谢可颂无法抑制地哆嗦,浑身泛起潮红,挣扎着要从展游身上下来。

展游怎么会准许?他把谢可颂锁在怀里,一动不让动,下身使劲肏干,每次顶入都带出殷红的嫩肉,将穴口捣出一圈白沫。

“……展游……不要了……呃啊……那里……”

展游刚尝到甜头,不可能停手。他蛮横地将攻击集中在这一点,噗嗤噗嗤,汁水顺着谢可颂光裸的腿流下来。

肉穴被肏开了花,滴滴哒哒流着水,身体敏感到极点,一会儿像被火烧,一会儿又好似落入冰窖。快感如潮水般涨过脑门,令谢可颂窒息,很快,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白光。

“啊啊!”谢可颂倒抽一口气,脚尖绷直,靠在展游怀里很快又高潮了一次。

顶端小孔一张一合,吐出稀薄的精液。谢可颂整个人软在展游的怀里,索求暂时的安宁。

耳边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阵轻笑,谢可颂机警地抬头,预感大事不妙。他被展游抱着一齐倒在床上。

谢可颂还在高潮的不应期,稍稍触碰,身上的肌肉都会跳一下。

小谢看起来很舒服。展游想道,心情相当不错。他侧躺着,从后抱住谢可颂,一下一下,温柔地捅进谢可颂的肉洞里。

缓慢的插弄将高潮的快感无限延长,谢可颂理智的伸进被反复锯拉,身体如同一根紧绷到快要断裂的弦。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咬着手指,无意识的摇晃着脑袋,双目紧闭地发出抽噎。

“都说了,咬我。”

展游的吐息打在谢可颂耳畔,紧跟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塞进谢可颂的口腔中。

手指抚过牙龈,转而夹住谢可颂的舌头,胡乱搅动,发出黏腻的水声。谢可颂“呜呜”地喊,下颌张大到泛酸,涎水从口角处流出来。

下身被肉棍柔情蜜意地反复研磨,每次都恰好错过敏感点。谢可颂隐隐察觉,似乎展游已经融会贯通,要把性爱过程尽可能拉长。

腿间性器泥泞不堪,化作一滩水,嘴巴又被粗暴地侵犯。谢可颂舌头卷起,被迫舔着展游的手指,除了叫“展游”说不出更多东西。

“为什么把东西都收起来?”展游在谢可颂耳后问。

“咕嗯……什么……”

“拖鞋,哑铃,枕头,牙刷杯。”

展游耽于欲望时目光依旧清明。他的阴茎埋于谢可颂体内,被软肉咬紧吸附,好像要与谢可颂成为一体两面的连体婴。

谢可颂的身体没有拒绝他。于是当正人君子时难以说出口的话细数倾囊而出。

“才一个月而已……”展游话语骤停。

他被谢可颂狠狠夹了一下。

“你……哈啊……有毛病啊……”谢可颂打了个颤,就着相连的姿势,转过身去,穴口又吐出一包热液,打在展游龟头上。他对上展游森然的双眼,口齿不清地骂:“放在外面……唔……积灰的呀……”

展游面色稍霁,肉棒又涨大一圈,轻轻顶弄,又问:“那沐浴露呢?为什么换了味道?”

谢可颂五指扣进展游的后背,断断续续,“公司的……元旦礼盒……唔嗯!”展游顶到敏感点,谢可颂咬着展游的肩膀缓过神,“我正好……用完就……”

接下来的话语淹没在展游狂狼地顶撞中。

展游翻身将谢可颂压在身下,从后面肏他。谢可颂趴着,软掉的阴茎一甩一甩的,滴滴哒哒溅出液体,又被展游握紧手里,粗暴地撸动。

“谢可颂从未想过离开自己”的感知比任何事情都让展游触动,低劣快感从尖锐的变成温热的,某种隽永的感情填满他的身体。是爱,是牵绊,让展游无可救药地沉溺其中。

展游甩了一下满是汗珠的脑袋,停下顶胯的动作。他欺身而下,像交合的野兽那样把谢可颂按在身下,手上不断伺候着谢可颂的性器。

“小谢……”

“不要……叫我这个……”谢可颂眼神闪烁地打断,“好像在上班……”

展游高高扬起眉头:“那我该叫你什么?”

不能被展游捉到弱点,他会使坏。

展游的重重地凿进谢可颂的甬道,九浅一深,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手指撬开谢可颂的唇缝,扣进去,压住对方的舌头。

展游要问人,但又不让人回答。

“让我想想……”展游倾身在谢可颂耳侧,“可颂?”

谢可颂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脸蹭着床单,连点头摇头的机会都没有。

展游兀自轻笑,另一手来到谢可颂的胸前,捏住对方硬起来的乳珠,揉搓拉动。

“宝贝?”他又问,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我的宝贝……怎么样?”

谢可颂眼里水光轻晃,发出破碎的单音节。

“不喜欢啊?那我再想想。”展游笑了笑,“小面包?”

谢可颂口腔里盛不住的津液顺着展游的手腕流下来。

宝贝。小面包。甜心。小南瓜饼。宝宝。小猫咪。

展游每说一个称呼,就往肉穴里顶一下。后来他觉得谢可颂看起来好像每个都不太中意的样子,就干脆闭上嘴巴,按着谢可颂的后颈全心全意肏他。

胯部有力地撞击后臀,囊袋啪啪拍打腿间,将谢可颂的屁股撞出肉浪臀花,绯红惹眼。

谢可颂被干得腰肢瘫软,大腿跪不住,往前扑去,又被展游拎回来,贴着肉肏。

小穴已经彻底打开,甬道最深的地方酸痒难耐,泄出一包又一包蜜液,主动裹住展游的肉刃,不想让对方离开似的,谢可颂的后穴几乎要变成展游的肉套子。

“嗯啊……展游……慢、我不要……”

鼻尖嗅到淫靡的气息,混着一股异香。交合的水声刺激着展游的神经,他皱紧眉头,浑身腾着热气,俯身将谢可颂抱进怀里,臀部快速耸动,似乎要把人钉在自己身上。

竭力冲撞几十下,展游闷哼一声,臀部肌肉紧绷,准备射出来。

“谢可颂……”

“啊啊!慢……呃呜!”

眼角渗出泪液,浑身血液全都冲上了脑门,谢可颂的理智溃不成军,双眼翻白,嘴唇无意识地张开,探出一小截殷红的舌尖。

失去了展游的支撑,谢可颂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榨干了,倒在床上,身体一抽一抽地痉挛。

肉棒拔出后穴,黏连出数道银丝,绞出咕啾水声。

展游将套打个结,扔到床下。他舔了舔嘴唇,双手撑在谢可颂的耳旁,观察对方的样子。射过一次的性器,依旧梆硬。顶端划过谢可颂腹部,将精液涂在谢可颂的肚子上。

谢可颂双目闭合,呼吸变得均匀浅长。

他脸上挂着泪痕,发丝胡乱贴在脸上,像一个被蹂躏过头的破布娃娃。他白皙的脸上,两瓣红肿的嘴唇格外眨眼,像在邀请展游亲吻。

展游的阴茎跳动一下,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趁谢可颂失神,对准他的嘴唇就要往下亲。

失去意识的谢可颂若有所觉,慢慢睁开眼睛。

“展游。”谢可颂轻声道,“不可以的。”

在展游怔愣的目光下,谢可颂手肘勉力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探向展游,伸出食指,点在展游的嘴唇上。

靠近,再靠近,额头相抵。谢可颂眼皮很重,脸上尽是情色的痕迹,眼里却荡漾着光,像深夜被月亮照得波光粼粼的湖。

从低谷趴起来的人大概都有这样明亮的目光。

难道谢可颂不从来都是如此吗?难道他不是每天拖着仅有1%的电量的身体,靠着强大的意志力,重新站在展游身边的吗?

“还……不可以接吻。”

谢可颂说完,力竭般再次倒下。他浅浅地呼吸着,与展游对视,仿佛用某种毛茸茸的、柔软的材料,为展游系上一个无形的项圈。

而展游甘之如饴。

性器越发硬涨,展游扯开自己的领带,脱掉衬衫西裤,浑身赤裸,真正化为欲望最忠实的奴仆。

好想接吻,好恨,恨死了又爱死了。展游的爱意无处发泄,去咬谢可颂的大腿根,留下一个个齿痕。

最后,他摸过一个新的安全套,用牙齿撕开,重新套上勃发的肉棒。

谢可颂的下身洞口尚未完全闭合,又被展游再次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