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真是需要一点教训。
被汉尼拔端到床上的时候我还在咯咯傻笑。倒不是我过分迟钝、愚蠢笨拙,恰恰相反,我认识到了接下来的危险,但是被对面的男人吓傻了,以至于连蹦跳逃脱的能力都没有,反而趴下来,甩起了尾巴。汉尼拔用指节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动作轻柔,微微带上一些压力,让我感受自己皮肤的柔软。他翻过手,掌心向下滑动,略施力量,按在我的喉咙上。
我呼吸一顿。汉尼拔根本没用力,只是让我呼吸有些阻滞。他暂时不会杀了我吧。我这样想着,吞咽了一下,喉头的软骨就在他手心里滚了一滚。汉尼拔像弹钢琴一样动了动手指,在我的颈侧又捏又揉。
“我希望你听话。”他终于开口,“否则,你真的会陷入危险之中。”
我喜欢他的衣柜抽屉。真丝材质、按照图案和颜色精准分类的领带就像冒险游戏里的宝藏,每次看到它们,我都会忍不住赞叹一声。我也喜欢把手伸到上面,感受布料光滑微凉的触感。汉尼拔也会开玩笑地问我是否需要一条,用在正式的场合。我可以永远相信他的品味。
他选出一条墨绿色的条纹领带,扯开。汉尼拔的嘴角微微上扬。他即将行凶,这份微笑为接下来的暴行拉开序幕。“跪下。”他微笑着,手持那根领带向我接近。
一个结实的结紧紧抵在我的脖子上,和他一开始按住我的力道相近。汉尼拔空出左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右手却突然用力,把那根锁链牵得更紧。我立刻感觉呼吸困难,不由自主地张开嘴,睁大眼睛看向自己的主人。请松开我吧,莱克特医生,我会死掉的。
他松开手,我大口喘气。汉尼拔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嘴唇,趁我还没有闭拢双唇,把一个指节探进去。我颤抖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咬,细细地、半带讨好地舔了舔。
“如果你接下来不乖巧,我就会拉紧你的项圈。”汉尼拔轻笑着,把我推倒在床上。“做个乖孩子。”
我的乳头已经硬起来了。汉尼拔的指尖在我的胸前打转,不疾不徐地游移到乳晕,却怎么也不肯捏住最敏感的尖端,给我直接和充实的快感。我难耐地挺起胸,想把乳尖送到汉尼拔的手里,脖子上的丝绸再次拉紧,我跌落回床上,任由汉尼拔按他的想法,抚摸揉捏。
“忘记提醒你了,”汉尼拔轻笑着说,“擅自动作,也容易让你受伤。别这么做。”
动作和呼吸都被限制在他的手里。缺少了挣扎的权利,性带来的快感多了一层恐怖色彩,而这份色彩又给快感增添了乐趣。汉尼拔把舌头压在我的阴蒂上时,我只能拼命控制自己不要躲开,湿热暧昧的快感和羞耻直挺挺地冲进我的大脑,我很想拒绝,却只能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嘤咛。
猎物的哀鸣让汉尼拔更加兴奋。他故意吮了一口,啧啧的水声让我忍不住捂住了眼睛。他完全把我控制在他的手里,知道怎么打开我最脆弱的内核。我早见过他如何打开一只牡蛎的,如今我也变成了可怜的软体动物,被他一刀划开,内里柔软、湿润、美味。
“唔啊……”
那柄肉刃近乎粗暴地挤进了我的身体,我只能昂起头,颤抖着欢迎我的主人。汉尼拔,汉尼拔。我无声地蠕动着嘴唇。他把手臂紧贴在我的身边,就像一个拥抱的起始。
在冲撞中我们愈发接近彼此。汉尼拔握起我的腰胯边界,顶在我敏感点的动作愈发粗暴无礼,几乎要让我哭出来。我根本没法藏住自己的呻吟,快感太多了,太密集了,不断地充盈我的身体与灵魂,如果我不吐出声音,它们会把我撑坏的。“啊——汉尼拔——”
他突然收紧了我颈上的锁套。氧气的缺失带给我一种迷幻感,多余的快感的出口被收紧,它们只能更多,更多堆积在我的感官世界里。我无力地张开嘴巴,即将到达顶峰的性欲和悬在死亡悬崖上的惊恐像高速路上疾驰的跑车,把我的心猝不及防向下拉去。我经常把那种咯噔一下的失重感加工成快感,这次也不例外,我的身体自动地把它也当作高潮的工具。
我无声地高潮了。超脱世界的快感,纯粹的欢乐像奔流一样冲刷着我的大脑,我紧紧搂住汉尼拔,不受控地颤抖起来。它持续的时间太久了,几乎有一分钟的时间我都深陷其中,下身的蜜液甚至打湿了床铺。汉尼拔缓缓退出我的身体。我没注意到他有没有高潮,我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射出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和我上床中感受到快感。他拍拍我的脑袋,飞快地解开了我颈间的丝带,在那道痕迹上留下轻柔的吻。
“这不是很听话嘛。”
他的性事和用餐似乎差别不大。我的心再次狂跳起来。真可怕,也真可耻。我感觉我的阴户又开始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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