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晃only
关于一只口红引发的，写正字。很恶俗。 中途有任何不适请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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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套造型拍完时已经过了九点。摄影棚的灯光在羽风薰的视网膜上留下残影，他轻轻闭了闭眼，看向显示器里自己唇上那抹哑光棕红的特写。
“羽风君不介意的话，把这次的新品带回去吧。“品牌经理递来一支黑色磨砂管身的口红，金属表面还残留着化妆间的凉意，“虽然是女款的色号，但希望你能在日常试试看。”
羽风薰的余光瞥见经纪人微微点头。合约里确实没有规定艺人必须使用产品，但拒绝一个正在拓展市场的品牌显然不明智。他在脑中快速确认了UNDEAD成员的代言清单，确认没有冲突后，微笑着接过那支口红：“那就却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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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时，一团橘色的毛球像炮弹般撞上他的小腿。柯基犬的爪子在他裤管上划了两下，还好主人有照常给它修剪指甲。Leon湿润的鼻头不断抽动，似乎对沾染了化妆品气味的衣角格外感兴趣。
“晚上好，Leon♪”
羽风薰蹲下来揉了揉狗狗的脑袋，耳畔传来吉他练习的声响。大神晃牙盘腿坐在地毯上，指尖按着琴弦。
“比预想中要早啊。“大神晃牙头也不抬地说，指节在琴颈上敲出轻快的节奏。
“嗯，拍摄很顺利。“羽风薰把外套扔在沙发上准备去洗澡，向leon发出沐浴邀请却被躲开了，没注意到金属管从口袋滑出半截。大神晃牙的视线突然被反光吸引，落在那只没见过的口红上。
水声响起后，大神晃牙走过去把它拿出来打开，他闻到微弱的香气，膏体切面呈现明显涂抹的使用痕迹，并不是新品。浴室的水流声持续着。大神晃牙把口红放回去，重新拿起吉他，琴声却没有一开始那么轻快。
当羽风薰带着湿气走到沙发上时，大神晃牙正用拨片反复刮擦吉他第三弦，制造出类似警报的尖锐声响。
“小狗，帮我拿一下——”
话音未落就被按倒在沙发上的瞬间，羽风薰的后脑勺撞上靠垫时，他恍惚看见对方眉头紧锁，紧接着唇上传来近乎啃咬的触感。
“晃牙君？！做、做什么唔——”
“吵死了轻浮男。“大神晃牙用膝盖压住他试图抬起的腰，“闭上嘴老实待着。”
Leon的爪子在地板上抓挠出细碎的声响。没人看见那支口红不知何时滚落到了茶几腿边，管底“UNISEX“的小字在阴影中依稀可辨。
羽风薰的舌尖尝到了铁锈味。
大神晃牙的犬齿在他下唇留下了一道细小的伤口，但对方似乎没有要松口的意思。羽风薰的手腕被压在身侧，指节因为血液不畅而微微发麻。他试着动了动，换来的是大神晃牙更用力的压制——这家伙的膝盖顶在他的腰侧，像是要把他钉死在沙发上一样。
“……我说，”羽风薰在换气的间隙轻叹，声音里带着点无奈的笑意，“这样下去嘴巴要肿了，明天被问起我说狗咬的吗？”
“哈？”大神晃牙猛地抬起头，耳根红得像是被烫伤，“说了本大爷不是狗！！”
他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眼神却飘向别处。羽风薰正疑惑，Leon突然窜到沙发边上，嘴里叼着黑色的金属管，放在沙发上还拱了拱。
“啊……”羽风薰突然明白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原来如此。”
大神晃牙瞪过来。
“那个。”羽风薰下巴抬了抬，眼睛看向那只口红，“是今天拍摄用的样品，品牌方送的。”
大神晃牙的表情凝固了一瞬。他的目光在羽风薰的嘴唇和那支口红之间来回扫视，眉头越皱越紧：“……骗谁呢，上面明明有——”
“——有用过的痕迹？因为我在拍摄时试色了啊。”羽风薰眨了眨眼突然反应过来，“难不成，你以为这是别人的东西？”
沉默。
大神晃牙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红。他猛地松开羽风薰的手腕，像是被烫到一样跳起来，差点撞到茶几摔倒，却被羽风薰突然施加的力道拽得踉跄一步。
重心颠倒的瞬间，大神晃牙的后背陷进沙发靠垫。羽风薰的膝盖抵在他腿侧，洗发水的香味混着未散的水汽笼罩下来。羽风薰从沙发垫缝隙捞出滚下去的口红，手背摸了摸什么都不理解的leon。
“突然被误会出轨我也很困扰啊。”
羽风薰用口红底部轻轻抬起大神晃牙的下巴，金属的凉意激得对方一个激灵，“所以，”
磨砂管身沿着大神晃牙的喉结下滑，在锁骨中央停下。羽风薰垂下眼睛，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
“晃牙君要怎么道歉呢？”
空气凝滞了。
大神晃牙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羽风薰的膝盖抵在他腿侧，将他牢牢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那支口红冰冷的尖端正压在他的锁骨窝。
他别开脸，声音低了下去:
“本大爷只是……”
“只是？”
大神晃牙闭上嘴。羽风薰看着他，目光移到紧抿的唇线，然后，他缓慢地俯下身。距离一点点缩短。大神晃牙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鼻尖，和刚才那个带着怒气、近乎撕咬的吻截然不同，这个吻带着安抚般的耐心。
大神晃牙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抓住了羽风薰腰侧的衣料。
羽风薰感受到他的放松，吻逐渐加深。他引导着，交换着呼吸，将那个铁锈味的、混乱的吻，覆盖成一个绵长的印记。沙发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发出细微的吱呀声。Leon似乎觉得无趣，趴回自己的垫子，圈成一个“面包”。
过了好一会儿羽风薰才稍稍退开。两人额头相抵，呼吸微乱。
“……肺活量不是很好吗，晃牙君？”
大神晃牙咋舌，把脸埋进他还带着湿气的颈窝。一个闷闷的的声音传出来：
“……啰嗦。本大爷误会了，抱歉、”
羽风薰轻笑出声，手落在大神晃牙有些扎手的短发上，轻轻揉了揉。
空气里只剩下彼此逐渐平复的心跳，以及Leon在客厅垫子上发出的、越来越平稳的细小鼾声。那声音像个安全而温暖的白噪音，将大神晃牙最后一点不愉快的情绪覆盖了。
又过了一会儿，大神晃牙才抬头，他没看羽风薰的眼睛，只是胡乱揉了揉自己本就凌乱的头发，低声咕哝了一句：“……去睡觉了。”
羽风薰扬了扬眉毛，又把后辈按回沙发。
“可是我想要补偿。”
“补、什么补偿？”
那支口红又贴上大神晃牙的脸，羽风薰这次的笑容带着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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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后羽风薰带上门，拿了一个抓夹把头发扎在脑后，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过又被他抹去。
床垫比沙发柔软，陷下去的弧度让两人的距离瞬间消失。大神晃牙的吻技没有羽风薰那么游刃有余，横冲直撞，但足够缠人。
羽风薰需要主导节奏，才不至于被对方过于用力的啃咬和急促的换气打乱阵脚——刚才嘲笑对方肺活量的“报复”，显然已经开始了。他能感觉到大神晃牙舌尖带着点急躁的探索，牙齿偶尔擦过下唇，带来轻微的、警告般的刺痛。
羽风薰的手指插进大神晃牙后脑的短发里，抓了一下。大神晃牙的动作顿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回应。
窗外的城市灯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出一道狭窄的光带。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交错的呼吸，以及偶尔泄露出的、压抑的轻哼。
羽风薰的手滑到大神晃牙的后颈，指尖感受着那里逐渐升高的温度。他回应着这个吻，引导着，让过于急促的节奏慢慢变得绵长而深入。
与此同时，他空着的那只手也不再安分。手指沿着大神晃牙那早已在纠缠中敞开的领口，悄无声息地滑入。掌心毫无阻隔地帖上温热的皮肤。
触感清晰，能感受到底下肌肉绷紧，还有透过皮肤传来的、快速而有力的心跳——咚、咚、咚，撞着他的掌心。拇指的指腹状似无意地擦过某一点时，他清晰地听到大神晃牙倒抽了一口冷气，整个身体都弹动了一下。
——小狗好敏感。
这个念头悄然划过羽风薰的脑海。他没有说出口，只是将嘴唇重新贴上大神晃牙滚烫的颈侧，在那里留下一个轻而湿的吻痕，像无声的确认。
大神晃牙已经有了反应，他烦躁地啧了一声，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拽掉了自己的睡裤，胡乱踢到床尾。
“……快点。“他的声音沙哑紧绷，眼神紧盯着上方的羽风薰，耳根红得快要滴血。
“急什么。“他的声音贴在大神晃牙的皮肤上，而清晰，”……我又不会跑。“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终于带着明确的意图和掌控的力度，覆了上去。
大神晃牙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向上弹起，又被羽风薰用另一只手稳稳按回床垫。
大神晃牙下意识想并拢腿，却被羽风薰的膝盖不容置疑地抵住。
羽风薰的手开始动作，不紧不慢，却精准地碾磨过所有最要命的地方。他能感觉到掌心下的躯体如何因为快感的冲击而失控地挺腰迎合，又能听到大神晃牙如何拼命咬着嘴唇想把声音咽回去，却还是漏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鼻音。
“不要忍着，“羽风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这里又没别人。”
话音落下，他加快了手上的节奏，拇指恶意地擦过顶端。
大神晃牙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泣音，腰肢失控地剧烈起伏，手指胡乱抓住羽风薰的手臂，所有的意识都被卷入那股急剧攀升的漩涡，眼前炸开一片空白。
余韵漫长而颤抖。大神晃牙脱力地瘫软下去，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模糊的阴影。
羽风薰抽出手，就着昏暗的光线看了一眼自己湿漉漉的掌心，然后随意地在床单上擦了擦。
就在大神晃牙还沉溺在失神与疲惫的余韵中，意识漂浮时，羽风薰从口袋里摸出了那支黑色的磨砂口红。
旋开盖子的细微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大腿内侧那片皮肤感觉到什么划过。
“……?”
大神晃牙疑惑的声音黏糊而茫然，他低头看去。
目光触及自己腿上那道痕迹时，他愣了一瞬。大脑还在过载后的迟钝中，无法立刻理解这画面的含义。
羽风薰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收起口红，金属盖扣上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看我们今天晚上，“他侧过头，吐字缓慢而清晰，“能不能写满一个’正’字吧。”
“等、你……混蛋!别开这种玩——”
羽风薰的吻落下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舌尖撬开齿关，长驱直入。
不是之前那种带着试探和引导的亲吻，而是更直接、更彻底的压制。羽风薰的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整个人的重量沉沉地落下来，将他完全固定在床垫和自己的胸膛之间。空气瞬间被压缩，呼吸都变得困难。
大神晃牙被压制的四肢传来微妙的麻痹感，他徒劳地挺了挺腰却只是让两人贴得更紧，摩擦过某个尚未完全平复的部位，惹得他自己闷哼一声，耳尖烧得通红。
“不是让我快点?“羽风薰的声音贴着他的嘴唇。
大神晃牙说不出话，只能急促地喘息，胸膛在羽风薰的身体下剧烈起伏。
羽风薰的手稳稳按住大神晃牙的腿根，掌心下的肌肤细密颤抖着。他挤了些透明的润滑膏体，借着体温慢慢揉开，那膏体逐渐融化变得粘稠，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
当羽风薰借着滑腻的润滑缓缓推进一个指节时，大神晃牙猛地屏住呼吸。他想忍耐，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前端颤巍巍地抬起头来，渗出清液。
大神晃牙仰着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喉结无助地滚动。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音节，粘稠的、因体温而融化的润滑液难以控制地顺着绷得笔直的腿侧滑落，留下一道湿亮而暧昧的痕迹。
“前辈……呜……”
声音又低又哑，但与他平日那副自称“孤高之狼“的模样判若两人。
“现在知道不叫混蛋了?”
羽风薰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因此放缓，反而更加精准地碾磨过最要命的那一点。大神晃牙去得又快又急，像是被骤然推下悬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短暂的、空白的状态，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
羽风薰拿起那支口红，冰凉的金属管身若有似无地擦过大神晃牙紧绷的小腹，引起一阵细密的战栗。然后落下，稳稳地、缓慢地，在已有的一道红痕旁，划下了第二笔。
大神晃牙去第三次的时候羽风薰不止是写了笔画。
在大神晃牙失神地颤抖、肚皮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时，他还用那支口红的尖角，在对方紧绷的小腹上，慢条斯理地画了一个简笔的小狗吐舌头卡通图案。
滑稽的图案印在汗湿的皮肤上，与腿根处那几道代表“计数”的痕迹形成了微妙的反差。
大神晃牙哽咽着，视线模糊地往下瞥，只能看到一片晃动的棕红色彩和扭曲的线条。
“…你画什么、么东西……啊、”
“没什么。”
骗人。大神晃牙的控诉被噎回去，身体现在更多的感觉是热——从体内烧出来的，从两人皮肤相贴处传来的，还有那口红划过时带来的、微凉的触感之后立刻翻涌起的更深的燥热。
肚子好热。
好热。
被进入、被撑开、被摩擦的那处更是烫得像要融化，意识被搅成一团滚烫的浆糊，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在尖叫。
“前辈、真的……不……”
求饶的话断在喉咙里，被一个更深更用力的顶撞弄得支离破碎。他徒劳地摇头，眼泪混着汗水滑进鬓发，手指死死抓住羽风薰扣住他腰上的手。
羽风薰平日游刃有余的节奏开始瓦解。他在大神晃牙另一条腿根相对“干净”的皮肤上，稳稳地画下了平行的痕迹，像竖着的罗马数字“Ⅱ”。
鲜明的对比此刻显得格外残酷——羽风薰自己才到第二次释放的边缘，而大神晃牙已经在过载的快感中迎来了第四次濒临崩溃的高潮。
羽风薰俯下身，汗水滴落在大神晃牙泛红的胸口。他舔去对方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灼热的气息吹进他耳廓：
“小狗，加油。”
这句鼓励此刻听来如同某种酷刑。大神晃牙绝望地呜咽一声，最后一丝抵抗的力气也被抽走，任由对方带着他，又一次冲向那令人恐惧又渴望的、白光炸裂的深渊。
腿根落下第四道印记。
第五次的时候，大神晃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甚至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只是脱力地颤抖，像被抛上岸的鱼，只剩下最后一点无意识的生理性抽搐，又发出像幼犬似的喘息。
羽风薰靠着他身体内部的搜索，确认他又被推过了那个临界点。这才不紧不慢地完成了最后一笔深入而彻底的顶弄，然后缓缓退了出来。
寂静重新笼罩房间，只有两人粗重交错的喘息。
羽风薰支起身，目光落在床上已经折腾掉一大截的口红，膏体已经被体温和反复的使用糟蹋得没了形状，边缘融化般模糊，但颜色依旧浓郁。
他指尖捻了一点，防水的配方，不用专门的卸妆品没有办法弄干净，连刚才那样激烈的纠缠也没能让它从大神晃牙结实的腿上脱落。
他低下头，用手指沾着的膏体，慢慢涂在自己被后辈咬破的唇上。然后他俯下身，在大神晃牙汗湿的、侧对着他的脸颊上，稳稳印下一个完整而清晰的唇印。
“留个纪念吧，晃牙君。”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慵懒和愉悦。他拿起手机，屏幕的冷光骤然亮起，照亮了这片狼藉的方寸之地。
大神晃牙被光线刺激，条件反射地抬起颤抖的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镜头里，只拍到他咬着下唇的不甘，额发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以及脸颊上那个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唇印——和他自己嘴角被蹭花的一点颜色狼狈地呼应着。
快门声轻响。
“……混蛋。”
一个几乎听不见的、气若游丝的声音从大神晃牙遮住脸的臂弯下漏出来。没有力气，只剩下被彻底掠夺后的一点本能咒骂。
羽风薰笑了笑，没理会。
大神晃牙累得不行，腿上那个字明明总量可大腿却沉得抬不起来，他最终只是更深地往枕头里埋了埋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含糊的鼻音。
羽风薰随手把口红盖好扔回床头柜，发出轻微的“嗒”一声。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洗澡，可是小狗睡觉了，自己洗干净了就只能睡沙发了。
最终还是决定明天再洗，然后他躺下来，从背后将大神晃牙整个搂进怀里，手臂横过对方汗涔涔的腰腹，掌心贴在那仍在微微痉挛的小腹上。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情事后的甜腥气息，还有那支口红残留的、微弱的香气。
第二天大神晃牙在浴室用卸妆油卸掉腿上的所有口红画的痕迹，脸因为恼羞变得红红的，肚子上的小狗图案也被他粗鲁地擦去。
“喂。照片删了。”
“不要，这是我的私人手机。”
羽风薰坐在浴缸里笑，站在淋浴区洗身体的大神晃脸皱在一起，看起来又生气又不甘心。可爱的小狗。
“而且这是你误会我咬我嘴唇的补偿。”羽风薰看向摆在置物筐里的口红，“至少保存半个月吧？”
“切、”
大神晃牙把口红拿出来扔到了垃圾桶里。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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