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伫在夏日
1.
夏季某一天的练习结束,羽风薰从后辈手里接过了水,还有压在水瓶下面的,两粒抑制剂。
看起来脾气很差的后辈有着动物一般敏锐的观察力和,让人不太爽的体贴。
羽风薰把药片放进口袋准备回去再吃。大神晃牙已经和乖孩子阿多尼斯出门去浴室了,只剩下他和还在做伸展的朔间零。
“薰君不去吗?”朔间零伸长手臂去够脚尖,声音因此变得模糊,但不影响羽风薰听出他的疑惑。
因为他很爱干净,冲出去第一个洗澡的一般都是他。
“嗯……有点累稍微等一下吧。你不是也还没动嘛。”他稍加掩饰地转移话题,绕后朔间零背后帮他伸展,装模作样的老人家喊疼都非常敷衍。
“零君,我问你哦。”
“嗯?”
“过分在乎别人的生理期是不是不太对劲?”
鼻尖萦绕的香味散开了,归功于浴室里准备的香波和肥皂。大神晃牙把吹风放回架子,坐在凳子上等阿多尼斯。
还好UNDEAD的训练时间够晚,这间浴室除了阿多尼斯和他还有接下来的前辈们几乎不会有人再使用了。
作为Omega,在夏季这么容易出汗的季节他总是比较谨慎。尽量远离那些在燥热气温下会控制不住自己的Alpha。
但是也有无法离开的Alpha,比如朔间零,比如阿多尼斯,比如羽风薰。
他和阿多尼斯在高中最后一年分化了,各自躺了好一段时间,不过引起两人性成熟的诱因则截然不同。
阿多尼斯是因为姐姐造成的压力,他则是因为那天下午替某个易感期发作的笨蛋Alpha解决问题。
那个笨蛋就是他好不容易才尊敬喜爱起来的羽风薰。
因为信息素铺天盖地,风早巽就带着Leon去其他房间暂住,工作忙得脚不沾地的前辈们会匆匆来门口看他一眼,然后全权交给莲巳敬人。
因为是宿管。刻板的人推着眼镜这么解释。
分化的那段时间他过得很痛苦,后颈的腺体发热阵痛,腹部也因为器官产生的变化带来了奇怪的折磨,像什么在用力挤压,有什么在膨胀收缩,最后四肢归于酸软无力。
明明是一开始就隐藏在体内的器官,为什么会中途才开始发育呢?他累晕过去之前总是这么思考着。
倒数第三天他问阿多尼斯如何,莲巳敬人告诉他Alpha的分化时间比较短,已经结束了。
同为Omega,莲巳敬人身上清新的荷香安抚着大神晃牙躁动不安分的信息素。红月的领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味道,非常强烈且不稳定,所以后面几天看望的人都被拒之门外。
最后一天他意识总算清醒了,同时鼻子闻到的味道已经全然改变了。
“嘛,一般来说是这样。毕竟不管Alpha还是Omega,生理期都是很敏感的时期啊。”
“薰君在在意谁吗?”
“不不不,我只是问一下……我去洗澡了、”
羽风薰从朔间零眼前逃走了。
过分在乎生理期的人当然不是他,是每次都按时给他抑制剂的大神晃牙。
后辈的变化被他归结于上次出格的行为以及不希望自己在工作中出错。
这让朔间零时常会投来充满深意的目光。那个人察言观色已经可以说是读心术了……
说不定那天的事已经……
或许只是那孩子嗅觉灵敏,能提前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
可朔间零和他已经很注意了,还嘱咐阿多尼斯不要影响才刚刚分化完的晃牙,三个人喷的中和剂快要把同寝室的也覆盖掉了。
就算这样,刚才大神晃牙也还是嗅到了他的信息素,并且确认他易感期快到了。
到底是什么原理?羽风薰很困惑。
大神晃牙对于气味应该有一个专属的储存空间,它像图书馆一样分门别类,只要他想就能回忆起来。
比如朔间零的味道是番茄和玫瑰混合的感觉,它闻起来很醇厚并且非常温和。
阿多尼斯的味道则相反,是食肉动物强烈刺激的,像荒漠一样干燥的气味。
莲巳敬人的和他家寺庙的氛围很像,寡淡但芬芳;笨蛋明星就连信息素也是亮晶晶的。
只有羽风薰的很奇怪。
因为在他分化之前,不具备分辨信息素的能力之前,那个人身上就带着香香的味道。
以至于羽风薰易感期发作那天他也以为只是香氛用得太多了。
阿多尼斯因为分化期被姐姐们接走,双子忙着打工,于是当天的训练就搁置了。他照例给轻音部锁门,羽风薰却踩着点进来了。
因为下周要出差,他替今.晚应酬的朔间零过来交代变更的计划,然后赶晚上的车去摄影棚拍摄。
或许是积攒了太多疲劳,在晃牙第三次询问他要不要休息的时候羽风薰拽住了他的领带,纸张随着椅子倒下呼啦啦散落一片。
大神晃牙因为前辈扑过来僵在原地,甚至忘记了摔倒的疼痛。羽风薰吻过来的动作相当娴熟,撬开他牙关牵引他深吻简直像进自己家门。
鼻腔里翻滚着像沙滩吹过海风一样的味道,没有一点点平时的甜味。海浪遮天蔽日地席卷而来,要把他拍倒,覆盖,彻底淹没。
他像溺水之人挣扎着探出水面,又迅速被拉回去。
回想起来他的分化应该就是那一瞬间开始的。
羽风薰的易感期得到了短暂的缓解,他回过神来,后辈的衣服裤子已经被拽掉一半了。
“啊……”他窘迫又愧疚地看向被吻得快窒息的后辈,才想到对方只是个既没有恋爱也没有经验的高中生。
“抱歉晃牙……”他整理着对方散开的衣服,发现衣服下摆的纽扣已经不翼而飞,“最近太忙了我忘记吃抑制剂了。”
大神晃牙沉默下来,羽风薰盯着地板不敢多嘴,想合拢腿掩饰一下生理反应。他飞快思索了一下去厕所靠手解决要花多久时间。
“……你晚上,还有工作吧。”
“诶?嗯……是拍摄。”
半晌后一双发抖的手伸过来按住了他的大腿,后辈的耳根到脖子都通红一片,好像要燃起来一样烫。
他听见后辈沙哑又颤抖的声音这么警告他:“敢说出去就杀了你。”
银灰色的脑袋伏在羽风薰腿间,就算恋爱经验丰富如他这种服务也是头一次。
大神晃牙肯定也是。
为了后辈呼吸不那么困难他站起来靠在了墙边的柜子上,还未分化的孩子跪在他面前,艰难地吞咽着他翘起的性器。
口腔里热度使得易感期热潮涌上来,他托着后辈的下巴,手掌心全都是晃牙来不及吞下去的唾液。
晃牙小心地避开自己尖锐的犬齿,舌头笨拙地舔着铃口,完全勃起的性器撑满他的嘴,比起咸腥味,刚才接吻时的海水味道要更重些,他觉得引以为傲的嗅觉也变得迟钝了。
发烫的器官紧贴着他的喉咙,他什么技巧也不会只能机械地吞咽,时不时舔一舔罢了。
不过这对于现在的羽风薰已经足够刺激,他平时高傲得要命的后辈正在帮他口交,每天对他说话不客气的嘴巴含着自己的一部分……
想一想都要射。
晃牙听见前辈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哪怕是这种时候听起来也像松饼上的枫糖,腻得他发慌。
“晃牙……已经够了……”
羽风薰按住他的额头缓慢地退出来,舌面柔软地贴着性器滑动,他最终还是没有忍耐住在后辈的嘴巴里射了。
“咳、”
“啊啊快吐出来!”
他慌慌张张地找纸巾帮大神晃牙擦掉,碰到对方还烫得出奇的耳朵心里更加愧疚。活动室里只有羽风薰自己信息素,估计晃牙只能闻到他不喜欢的腥味。
“我们去洗——”
电话打断了羽风薰,是拍摄组在找人。
“你可别,在工作的时候掉链子啊。”
大神晃牙声音变得嘶哑,然后拿过一直在响的手机替他按了接通。
“……马上就过去。”
接过手机的时候后辈手还是热的,他心虚地看向晃牙的眼睛,被明明不好意思还故作镇定的神情逗笑了。
他冒着反正都这样了得寸进尺一点也没差的想法,亲了下晃牙的眉间。
“嗯?晃牙君回去了吗?”
更衣室里只有阿多尼斯一个人让羽风薰有些意外。
“他刚才给我留言说先回去了,可能是想Leon了吧?”
阿多尼斯举起手机,屏幕上只有简短的道歉和“我先走了”。
他本想抓着大神晃牙谈一谈抑制剂的事,结果来晚被他逃走了。
“哼……小狗和小狗狗还真是分不开。”
羽风薰香氛似的甜味气息不停地在他鼻腔里交替,抑制剂发挥药效之前他得忍受着。
可那并不是羽风薰的信息素,只是在分化之前大神晃牙就印象深刻的气味。本来应该被覆盖掉,奈何他嗅觉太好,全部就能闻到。
啊啊,混蛋……
他蜷缩在被子里,狭窄拥挤的空间外面是熟睡的Leon和风早巽,为了不发出呻吟咬紧了袖子。
明明不是痛感,眼泪还是不停掉下来。脑海中不停浮现活动室里发生的事,羽风薰的信息素,羽风薰的脸,羽风薰的声音……
“呜……”大神晃牙现在连呼吸都是烫的,他咬紧牙关,脸埋进柔软的被褥,把抽泣似的声音全部堵在了棉花里。
黑暗里无规则的花纹像烟火一样,他闭上眼自暴自弃地扔掉了纸巾。
2.
本来大神晃牙觉得直到下次livehouse演唱会之前他都见不到前辈们了,因为昨天训练的时候听说了会有新的工作。
但是羽风薰像上次一样溜进了学校,笑嘻嘻地看着他值日。
“……你来干什么?”一想到昨天晚上狼狈不堪地躲进被子里,他就一肚子火气。
“好冷淡啊小狗……好啦我只是趁工作空隙过来缓口气。”在后辈真的生气之前迅速改口,察言观色是他羽风薰的拿手好戏。
“……要休息的话去活动室,本大爷还要锁门。”
“诶——不碾我走嘛?好开心♪”
羽风薰跟在他后面,轻音部活动室是一如既往的堆满了乐器,不过因为没有招新看起来和他们毕业前也没什么两样。
“所以,今.天的工作怎么了吗?”
晃牙靠在门边,示意今.天不是活动日双胞胎不会过来。和那天一样。他在心里补上一句。
羽风薰口袋里的手收紧了一下,和后辈对视许久后,认命似的抓过椅子坐下。
“小狗狗的鼻子在工作方面也很敏锐吗?”
他反坐椅子,胳膊搭在靠背上,头也无力地贴着手臂,眉眼放松的瞬间就好像仍在唯恐出席率不够毕不了业而苦恼的高中生。
“其实是工作的时候,我们事务所的大——人物也在,”他夸张地比划了一下对方的体型和地位,“这样的大人物在对和我们一样是新人的女孩子动手动脚的。”
“我看不过去就准备悄悄拉着那个女孩子走开,结果被有心人指责说工作不认真在调戏女生。”
他挫败地叹气,又把脑袋埋进手臂里,声音闷闷的:“在这么重要的上升期……居然出现这种失误……”
“朔间前辈怎么说?”
“‘薰君很帅哦为你骄傲♪’他这么一说我反而愧疚死了啊啊——”
大神晃牙能理解他这么想的原因,UNDEAD的处境并没有那么悠哉悠哉,朔间零活动不了的时候大部分事都落在羽风薰头上。自己和阿多尼斯能随心所欲地活动也是多亏他们在努力工作。
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现在靠近羽风薰。
“你又没做错。”
羽风薰听见后辈放柔了声音这么说,温暖的手弄乱了他打理柔顺的头发。
从大神晃牙手腕,不对,从他手掌穿来的味道像清晨湿漉漉的森林,又像晒过太阳的柳橙。
是小狗的信息素。
羽风薰忽然福至心灵,待在口袋里的那两片抑制剂好像有了解释。他抓住大神晃牙的手,抬起头注视后辈金色的眼睛。
这可不是平时该有的浓度,这分明是……
“晃牙,你是不是要到发情期了……?”
发情期没什么好羞耻的。
头发乱糟糟的校医如果笑得没有那么过分,大神晃牙或许就信了。
手里的两盒抑制剂忽然变得不那么真实,等发情期一到他能不能站稳都是一回事。
“啊对了,朔间那边由我去说,你在他面前好面子的事我知道。”
livehouse的演唱会近在眼前,他得尽快度过生理期,才能正常地站在舞台上唱歌,不然那种状态只能拖大家后腿。
发情期很可怕。至少大神晃牙觉得那种不能控制自己的状态非常可怕。
“说起来羽风前辈上次就是因为太忙了忘记……”
朔间零倒是完全不用担心,他分化时间比晃牙认识的任何人都要早,而且那个人在夏天很容易疲惫,不想被易感期折腾所以非常自律。
阿多尼斯已经被姐姐们拉着教导了,正常上课的第一天就拿着厚厚的生物笔记去问佐美贺,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完全消化知识的样子。
只有羽风薰,他摸不透这个人的习惯。
于是他翻过说明书看给Alpha使用的剂量,决定这之后他来提醒羽风薰。
他嗅觉好,两三次之后就知道羽风薰在生理期前那股甜甜的香味会逐渐变浓,像花香味重的栀子或者茉莉。
请假回来之后会染上海风的咸味和沙滩干燥的气息。
这两种味道也彻底记在他大脑里了。
比如现在。
抓着他手腕的前辈闻起来就甜腻腻的,像他喜欢吃的松饼和枫糖浆。
“知道你还不放开!”他大声嚷着,后颈的腺体隐隐作痛,抑制剂的缓解力总归有限,终有一瞬间他的信息素和性欲会冲出过载的身体。
最好现在就跑。理智让他快点从年长的Alpha手里逃走,去医务室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但是羽风薰抓得很紧,其实是害怕大神晃牙挣扎太用力向后倒去。他其实已经闻到了,那股清新的柳橙香味逐渐变浓郁,在空气不流通的房间里变成了玻璃杯中的橙汁,没兑水的那种。
“晃牙冷静一下……!”
咚——
椅子摔在地上的声音总算让两个人都停下宛如拔河一样互相较劲的动作。
矮了羽风薰一小节的后辈喘着气,他头发比较短,遮不住后颈已经变红的皮肤还有发热渗出来的汗水。
这无疑加剧了大神晃牙信息素的释放。他两手抓着羽风薰的袖子,看起来就像被揽入的怀中。
“怎么样……?要去医务室吗?不知道佐美贺老师在、”
自称是狼的后辈不分轻重地咬上来,牙齿磕到他的,发出响声也带来疼痛。
这算吻吗?怎么可能啊。
羽风薰搂住他的肩膀和腰避免两个人同时摔下去,隔着校服也能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在发抖。
他终于想起来去看后辈的眼睛,借着快要睡去的夕阳,羽风薰看到发情期到来融化了的金色。
比预计提前了快四天的时间。
抑制剂还剩下两板,共12粒。
大神晃牙在接吻的间隙思考着各种事好让自己保持清醒。主动权被羽风薰抢走,刚才急切又疼痛的啃咬变成了真的吻。
这点出神的想法也被羽风薰捕捉到,他舔过晃牙敏感的上颚把他拉回快感中。
羽风薰放过他被吸允发麻的舌尖,退出来从嘴角一直吻到他的脖子,皮肤下跳动的脉搏。
“不准咬……”大神晃牙拽了一把他的后发,疼得羽风薰皱眉。
“我知道啦。”他也没生气,这只是还没成年、刚刚分化又害怕被标记的,不坦率的请求罢了。
后辈拘束地扯着他的袖子,坐在他大腿根上焦虑不安。他现在侧着头,看不见羽风薰的脸,只能感受到对方在轻啄他的脖颈,再到下颚,最后含住了他的耳垂。
“有本事你咬另一边啊、”
“这边的耳环太尖锐了才不要。”羽风薰伸手捏住了已经变温的金属,食指蹭过小小的洞眼,心想这孩子还真是不怕痛,耳垂就算了,耳骨居然也有。
他咬了一口嘴里的软肉,终于动手把已经解开纽扣的衣服从后辈肩膀上扯下来,挂在手肘处限制了小狗更多的动作。
羽风薰的手顺着他紧致的后腰往下滑,抚过尾椎拨开了有些湿意的内裤。校服裤还蛮难洗的,他一开始就帮晃牙脱掉了,还换来小狗惊恐的眼神。
“……现在、还可以反悔哦,晃牙。”
羽风薰忍得也不怎么容易,缩在他怀里的后辈已经两次因为他陷入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了,说不兴奋肯定假的。
被前辈甜味的香气影响到极限的大神晃牙现在又要接受他更强烈的信息素。腺体的疼痛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仿佛有了自我意识叫嚣着快点被咬破,快点被标记。
羽风前辈肯定也很难受……
对方恰到好处的抚摸和亲吻无疑让他放松下来,抵在他大腿根上的温度无法忽视。
大神晃牙快要溺在羽风薰海风呼啸似的信息素里,他想起昨天晚上自慰时幻想到东西,认命般闭上眼,埋进羽风薰的肩膀。
“绝对不准射在里面……!”
只是两根手指就让晃牙去了一次。
他趴在地板上,身下垫着活动室存放的一件旧外套。羽风薰跪在他身后,缓慢地挤进了三根手指,Omega发情期的体液多到溢出来,顺着大神晃牙打颤的大腿根滴落,弄湿了旧外套。
羽风薰试着抽动埋在他体内的手指,里面太软绵了,又腻滑得不行。他花了几秒钟找到了后辈脆弱的性腺,但是对方咬紧了自己的手臂,呻吟变得含糊不清。
但并不妨碍听起来可爱至极。
再让他去一次吧……嗯?
羽风薰的动作被打断,趴在地上的后辈从下面伸过手来,手指勉强勾住他的手腕。
“你快点……别把本大爷当小孩…!”
各种告诫在羽风薰脑海中划过之后他决定放弃,反正小狗不会听的。于是他抽出被挤压着的手指,在晃牙的注视下把溢出来的体液抹在了自己身上。
“小狗害怕的话背过脸去吧。”
“才、呜啊……”
没有听从前辈的劝告的后果就是进入的一瞬间被痛感制裁。身体被撑开感觉比刚才更明显,大神晃牙不得已垂下头咬紧了手臂。
信息素的交融很顺利,空气中的柳橙现在闻起来像泡过盐渍柠檬水之后,咸咸的,晴天海滨的味道。
羽风薰握紧了后辈的腰,手掌贴着他凸起胯骨,视线也紧盯着晃牙缓慢吞入中的部分。
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他们没敢开灯怕夜晚老师巡视发现。只有大神晃牙的手机开着屏幕,勉强能看清。
他可惜了一下不能看见晃牙的表情,不过靠着触感分辨后辈的反应也不赖。
全部进去的时候大神晃牙发出了呜咽声,第一次发情期就进到这么深的地方他实在有点撑不住。如果不是羽风薰一直托着他的小腹,可能已摔下去了。
羽风薰关切的询问令他烦不胜烦,忍无可忍转过身吼了一句吵死了,结果被拉起一边手臂粗鲁地顶到说不出话。
“唔啊……羽风前辈、呜”
身后抽插着的Alpha没有回应,只是碾过他才头一次体验过快感的前列腺,已经射过的性器仍在吐露着前列腺液和精液,身下的旧外套也早变得脏污不堪。
后颈的腺体已经痛到变成了另类的快感,他难堪地感受到腹部的器官在下移,当然这只是幻觉,可这不能说明灭顶的快感也是幻觉。
“呜嗯……呜、”
“小狗,”羽风薰的声音变得比刚才更嘶哑,他俯下身搂住了晃牙发烫的胸膛,掌心也能感受到后辈跳得过快的心跳,“我找到你的生殖腔了。”
骗人、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找到了还是骗他的,总之他撞上那块同样柔软但是敏感的位置时,大神晃牙哭着高潮了。
他模糊的视线看了一眼开着常亮的屏幕,时间是晚上七点……诶?
屏幕突然暗下来,绿色的通话图标和阿多尼斯的名字出现在上面,他上课开的震动还没有调回来,手机在地板上嗡嗡响。
“等……羽风前辈等、啊啊……电话…”
说不定是阿多尼斯见自己还没有回去才打过来的,万一他找过来怎么办……
“晃牙现在很忙吧?”羽风薰褪去他礼貌乖巧的伪装,像真的捕食者一样抓紧了后辈的肩膀,他舔舐着晃牙肿胀发疼的腺体。
“不注意我说不定就标记你了。”
“呜……啊、不要再顶……”
大神晃牙脱力地匍匐在地上,羽风薰的信息素正在压过他的,只要刺破皮肤或者射进他的生殖腔……
“……笨小狗。”
羽风薰皱着眉掰过他一团糟的脸,说不上轻柔也算克制力道地咬了一下他还在呜呜叫的嘴,把剩下一粒抑制剂推了进去。
然后起身按着他无力的腰从柔软的小穴里退出来,射在了他后腰上和股缝里。
初次体验就过分激烈的发情期。
大神晃牙缓过神之后也没能站起来,羽风薰最后给他喂了半剂量的抑制剂,让他们
这次紧急措施得以终止。
羽风薰翻出两个纸袋把脏衣服塞进去,并且喷完了他剩下的中和剂。
“中和剂只能暂时哦,Alpha的信息素要消失时间还挺长的。”
“我不管。本大爷才不要和你传出什么怪绯闻。”
“好好好——”
羽风薰不想和他浪费更多体力了,他蹲到还腿软的后辈面前,把刚才摘下来的戒指戴回去。
“要不要今天和我回livehouse?总比现在回宿舍强得多吧?”
“朔间前辈,大神的电话打不通……会不会出事了。”
livehouse后台休息室里,阿多尼斯担忧地看着手机上的未接通,于是询问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朔间零。
“没关系的,薰君和晃牙会一起过来。”自称吸血鬼的Alpha把处理好的工作放在茶几上,“但愿薰君今天能连晃牙的份一起努力,毕竟他今天欠了吾辈人情♪”
阿多尼斯听不懂这是什么话里有话,日语真复杂。
fin.
小剧场1:
晃牙躲在被子里的时候风早巽(B)醒着,他秉承着主怜爱世人的高尚,没有出声。
小剧场2:
那天晚上临时表演明明只有三个人却唱出了四个人的力量。
小剧场3:
说找到生殖腔是骗晃牙的。小狗超好骗。
小剧场4:
在谈了,也没在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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