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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把手鱼(26)×一把手天(31) 不对等 狗血 (极大可能)BE

黄少天把腿翘在桌面上,又打开了那张刚收到的照片看。 照片里是喻文州穿着西装坐在会议室里的模糊侧影,嘴边还勾着点招牌的笑意。 喻文州的消息传到黄少天耳朵里的速度比他本人赶回来的速度还快,黄少天最得力的二把手,又一次替他完美地完成了任务。 他们两人好像同时拥有了生意场和情场上的得意——至少目前来看是这样,最默契伙伴又是最挚爱恋人,谁不羡慕呢? 黄少天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出缭绕的白雾。喻文州不在,他才敢抽两口,十多年的习惯了,总也改不掉。 黄少天相当放松地窝进办公椅里,脸上露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容。 他甚至忘记了昨天一直让他烦扰的事情,满脑子都是喻文州。 黄少天的思路越飘越远,想到这办公椅还是喻文州给换的。他从前为了气派,在自己办公桌前放了个一人长的真皮沙发,喻文州来这儿坐了一回,说太软了对腰不好,第二天就把他的沙发搬到卧室了,送进来一个办公椅,会转的那种。黄少天相当不服,跟喻文州说这沙发都坐了多少年了,他的腰也没什么毛病。 当天晚上为了探讨这个问题,他们在那个沙发上做了一回,只一回黄少天就没话说了。做的时候整个人都陷进去了,只能搂着喻文州的脖子支撑,确实累腰。蓝雨的当家黄少天于是每天像个普通的上班族,老老实实坐着办公椅。 门外一阵很轻的脚步声响起。黄少天的反侦查意识很强,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慢悠悠地站起来打开窗户,房间里灌进来一股冬天的冷冽气息。 “天哥在吗?”喻文州问。 下属的声音回答:“正等着您呢。” “好,辛苦你了。不早了,先去休息吧。天哥有事,我代为效劳就好。”又来,喻文州惯用的支开人的话术。黄少天暗笑。 下属应下了,忙不迭地走开。走廊里又归于寂静,黄少天冲回椅子上坐下,摆好一个从容的姿势,然而喻文州足足过了两分钟才敲响门。 “是我。” “门没锁!”黄少天扬声说。 喻文州进来了,倚在门边对他笑着说:“我回来了。” 黄少天收敛了笑容,盯着他看,眼神快在他身上燎出两个洞。喻文州不紧不慢地脱了鞋,只穿袜子踩在骆驼毛的地毯上,抬起头就对上那样灼热的视线,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走到桌前,自然地和黄少天的手十指相扣,视线不着痕迹地从窗户上掠过。 “抽烟了?” “没有的事!”黄少天抵赖。 “是吗?”喻文州不置可否地笑笑。 “不信你尝尝我嘴里有没有烟味?” 话音刚落,他们对视一眼,立刻隔着桌子吻到一起。太近了,黄少天能闻到喻文州身上的香水气味。比平时更浓,不是他熟悉的那款。 “怎么样,我骗你了吗?”他直视着喻文州,露出狡黠的笑,眼神张扬肆意。 这个吻百分之百是烟草味,不过喻文州绝不会让他不高兴。 “好像没尝出来,要不我再试试?” 黄少天噗地笑出声,“行啊你,好的不学,学坏倒挺快。” 喻文州挑挑眉毛:“天哥教得好。” “小混蛋。”黄少天笑骂一声,抗议道,“跟你说过接吻的时候别舔我虎牙。” “嗯?”喻文州露出很疑惑的表情,压低了声音说,“可是天哥好像很喜欢。”他的视线毫不顾忌地顺着黄少天的领口往下看,好像能隔着桌子看见什么。 “是啊我很喜欢,可是现在是工作时间,”黄少天索性坐上桌面,转过来对着喻文州。“把我亲得有反应了,怎么办,你赔我。” “工作时间也可以做点非工作的事情,”喻文州笑笑,气息若有若无地洒在黄少天耳边,“天哥想做什么,我随时奉陪。” 黄少天勾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在他嘴唇上又啃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说:“首先……这种时候不许叫我天哥。听起来像我在潜规则你。” “我这是在调情。”喻文州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力气全落在嘴唇上,因此这个吻变得更深。他掠夺似地吸吮着黄少天的唾液,齿尖一下下地咬着后者的嘴唇,算是一种宣示主权的厮磨。黄少天不甘示弱,把他的口腔搅得啧啧作响,同时拉着喻文州的手,放到自己的下腹上。 “我教你,这才叫…调情。”他轻轻说。 喻文州很上道地往下摸,轻柔地把半勃的性器握在手里,黄少天仰起头,喉中溢出一声舒适的呻吟。 “下次……对我……可以直接一点。”黄少天断断续续地说,露出狡猾的笑容。 喻文州很熟练地托起黄少天的屁股,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上,“我们对调情的定义好像很不同啊。”他的头低埋下来,在黄少天大腿上落下一个吻。 “是吗,对做爱的定义相同就行。”黄少天随口说,把喻文州衬衫最顶端的扣子解开,指尖从他的喉结上划过,抚摸着他的后颈。 “好吧,同意。”喻文州含糊地说。他的吻延伸到黄少天的腿间,隔着内裤慢慢勾勒出性器的形状。然后用齿尖咬住内裤边缘,一点点往下扯,直到它拧成一条,勒在黄少天大腿根上,性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喻文州在性器顶端落下细密的吻,用舌尖扫过顶端的小孔。他们都没再说话了,喻文州是腾不出嘴说话,黄少天则享受着前者的服务,用不同声调的轻哼来指示他的行动。他已经习惯喻文州用各种方式来取悦他,他当然也不吝啬给予相同的回报,只看哪方更有心情而已。 喻文州把性器完全含进嘴里,很小心地用嘴唇的软肉裹住了牙齿。黄少天拖长了调子喘息一声,这是“满意”的意思。他审视着喻文州微微晃动的发顶,把手指伸进柔软的头发中攥紧,眼神逐渐迷离,不多时候,就在喻文州嘴里泄出来了。 喻文州从桌上扯过纸巾擦了擦嘴,那殷红的嘴唇上沾着白色体液的画面黄少天只看到了几秒。 “亲我一下。”黄少天慢慢向后躺,胳膊肘支在桌面上。 喻文州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像哄小孩似的,还有“啵”的一声。黄少天流露出餍足的神色,懒懒地问:“你换香水了?我送的那瓶怎么不用了?” “出门走得急,忘带了,怕失礼就借了秘书的。你见过的那个秘书,姓x,已经结婚了。味道……很明显吗?”说着,喻文州在自己衬衫的肩膀左右嗅了嗅。 “没啊,凑近了才闻得出来。我就问一下,别那么紧张啊,搞得我好像每天抓老公出轨的婆乸一样。我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信心的,你放心啊。” “这么说,倒是我小人之心了。是我,我情愿都让你知道。”喻文州笑笑,走过来,在黄少天的椅子上坐下。 黄少天心里很受用,眼角眉梢流露出一点得意。他一骨碌爬起来,坐到喻文州腿上,把腿架在椅子扶手上。 喻文州笑了笑,无缝切换到正事模式:“这次我去l市,看到那边已经打点好了,我想着,分舵也是时候该提上日程了。天哥看呢?” 黄少天抓过喻文州的手,摆弄着手指,若有所思道:“那过些日子就带人跟你过去吧。” 喻文州微微颔首,“是。” “人么,这边都挑得差不多了,大多是三五年内的新人,起复了十年前走的那个李xx,还叫他做赌场经理。你手底下的几个人都还不错,看着带过去两个,如果你另有属意的,也同去。” “好,这些已经按天哥说的安排好了。” 黄少天用手支着脑袋,点点头,从鼻腔里嗯了一声,“早知道你都能做好,”他顿住,若有所思道,“对了,不过也不急着走,这周五……” “我记着。这周五是15号,我在餐厅订了位置,天哥有空赏光吗?”喻文州说。 “闻弦歌而知雅意啊小喻总,你是不是偷偷读我心来着?”黄少天笑了。 这个月15号是他们在一起第七年的纪念日,喻文州一如过往的每一次,安排得万分妥当。也许他已经不像当年半大的小子在黄少天面前存了争胜露脸的心思,但这份心照不宣还是保留了下来。 喻文州也笑,“跟了天哥这么多年还不懂,我就是真傻了。” 黄少天还没来得及说话,喻文州的电话就响了,后者充满歉意地向他举起手机示意,黄少天点点头。 喻文州接完电话,对黄少天说:“那边出了点事,我过去一趟。” “去吧去吧,这些天你不在,堆的事也太多了。蓝雨真是哪都离不了你,我离了你都觉得缺了点什么,哪都不自在。”黄少天开玩笑似的说着真心话。 喻文州的神色一瞬间变得难以言说,他抱歉地吻了吻黄少天的嘴唇,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黄少天抬了抬下巴。“有什么对不起的,你知道你没对不起我。行了,快去吧,完事就溜啊,晚上早点回家。”他说这话时把重音咬在“你知道”上,观察着喻文州的表情。 喻文州说嗯,承诺晚上回去给他做糖醋排骨和珍珠丸子,黄少天自然地应下。 直到喻文州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里,黄少天才悠悠地又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 他把桌面上摞得整整齐齐的文件推倒了,抖了抖被压在最底下的文件夹,掉出一张纸。黄少天叼着烟,眯起眼睛端详着那张纸上的字,尽管他已经在喻文州回来前夜看过无数遍,将内容烂熟于心。 喻文州在国外开了银行账户,把私产变现了近一千万,都汇到了那个账户里。他原本可以瞒过黄少天的,毕竟这个账户甚至是挂在他人名下的。但这份证明是昨天郑轩吞吞吐吐了半天后顶着一脸“英勇就义”般的神色交给黄少天的。证据确凿,加上郑轩的话,黄少天还只信了半分,但今天喻文州的表现,让他直觉不对劲。 七年了,从当初跟在自己身边的小模特到如今的二把手,喻文州一直是黄少天最信得过的人,无论是作为下属还是恋人。 所以他会原谅喻文州很多很多事情,包括一定的隐瞒和自己的小算盘。 喻文州这么大的人了,有点什么心思不是很正常么?人和人之间哪有完全坦诚的,那还能过日子吗? 黄少天一遍遍地劝服自己不介意这些,但是他仍然感到力不从心的恼火。 刚才烟在桌上留下一个黑色的印记。黄少天愣愣地注视了几秒,脸色勉强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