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及】热心邻居牛岛若利

1 傍晚没课,队里又难得没有训练,牛岛回到了离大学不远的公寓。走进公寓的单元门,他看着电梯门前放着“故障维修中”的告示牌并没有多想,转身进了消防门后的步行楼梯。他租住在12楼,不算高的楼层。牛岛两阶楼梯并作一步,不一会儿便爬了四五层楼。在路程进行到一半多的时候,碰到了第一个人。

对方似乎已经很累了,扶着墙面缓步向上,簇在后颈的浅棕色发尾略显湿润,有些粗重的喘气声充斥着空旷的楼梯间,显得格外明显。牛岛走在他后面也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有些迟疑对方是否需要帮助。正想着,前面的身影突的一晃,踉跄着往后跌去,对方纤细的手指在空中抓过,划出几道弧线,却抓了个空。

眼看着人就要顺着楼梯摔下来,牛岛三两步上前,眼疾手快地抓住扶手,抵在对方身后。意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相反后背则是撞上了结实滚烫的胸膛,及川眼睫轻颤。

“你没事吧?”低沉又陌生的嗓音自及川头顶传来,他侧身仰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正好牛岛低头查看怀里人的情况,双方凑近到一个危险的距离。及川仿佛能感受到面前高大男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带着一股清新的薄荷香气,面颊不由得微微泛红。好在因为他爬楼梯本就绯红的面颊,对方并未察觉到异常。

相反地,及川却将牛岛烧红的耳尖尽收眼底。牛岛低头时正遇上及川侧头回看,他白皙修长的脖颈转成一个好看的角度,牛岛自然落下的目光正好从他稍大的衬衣领口里穿进去,不同于普通男子的雪白饱满的胸乳一览无余,鼻尖似乎还嗅到了淡淡的奶香。

及川赶紧扶稳站好,“我没事,谢谢你。”他胡乱地扒了扒被汗濡湿而贴在脸侧的发丝,跟牛岛道谢。

牛岛还沉浸在刚刚看到的画面中,浅色蕾丝胸衣将不算大的胸乳聚拢,中间浅浅的乳沟若隐若现,一滴汗珠顺着脖颈的曲线向下滑进沟壑中。牛岛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登时宕机。听见及川的声音才僵硬地移开视线,内心充满了冒犯他人的愧疚与尴尬,一时竟然不敢看及川的眼睛,因此也就错过了及川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没事就好。”牛岛撤回手,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正常。他退后一个台阶与及川拉开距离,朝他点点头,侧身打算继续向上。

才往上走了没两步,身后的人突然“哎哟”一声,听起来有些痛苦。牛岛应声回头,看见刚刚还好好的棕发男子蹲在台阶上。

“怎么了?”牛岛抓住他的小臂把人扶起来。

及川细长的眉蹙在一起,面上显出几分痛苦的神色,他靠在旁边的墙壁上,连声音都绷紧了,“好像把脚扭了。”

“我看看。”牛岛半蹲下来,脱下及川的平底鞋,让他把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将及川的裤脚挽上去,又把里面纯白的短袜褪下一截,露出下面已经有些泛红的脚踝。牛岛捏住他的脚,轻轻地动了动,问:“这样痛吗?”及川摇头,牛岛又换了个方向继续给他检查。

蹲在眼前的男人是不久前刚搬来的,应该是离公寓不远的一所大学的学生。及川在电梯里遇见过他几次,每次都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也不怪及川,主要是牛岛个子高块头大,长得也很帅,让人很难不注意。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他提前计划好的,只是没想到出了岔子,他好像真的扭到脚了。

“应该没有伤到骨头,休息几天就好了。”牛岛一边说话一边整理好及川的裤脚,“你住几楼,我送你上去吧。”

“13楼。”脚踝使不上劲,让及川有些难受,声音不免染上一丝委屈,听上去极为可怜。 “我住12楼,刚好顺路。”牛岛在台阶下弯腰,示意及川趴上来,“我背你。”

及川悄悄腹诽,这叫什么顺路啊,明明要多爬一层楼。不过他还是乖乖趴在牛岛宽阔的背上,感觉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臂弯又很自然地勾住牛岛的脖子,肌肤刚贴上去的时候,及川明显感觉到牛岛的步子都顿了一下。他趴在牛岛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牛岛聊着天,楼梯间的声控灯就随着他们的交流忽明忽暗。

13楼很快就到了,牛岛小心翼翼的把及川放下来,用手背拭去额头的汗,对及川说:“那我先走了。”

“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及川连忙叫住牛岛,跟他聊天就觉得这人直来直去,有些不解风情。两人加过line,便各自道别。

一关上门及川就试探的用脚踩踩地,不是很痛,估摸着是刚刚闪到筋现在已经缓过来了。于是他换上拖鞋,进里屋先查看孩子的状况。几个月大的小宝宝在摇篮里睡得香,仿佛察觉到妈妈的气息,及川刚一靠近就瘪瘪嘴,迷迷糊糊的哼哼,好像是在埋怨为什么妈妈出去这么久。

及川赶紧把孩子抱起来轻轻摇晃,嘴里低声哄着,企图让这个小家伙再睡着。在熟悉又温柔的气息之下,如温热的水缓慢荡漾之中,小宝宝在妈妈怀里又安心睡去。及川松了一口气。

2 第二日,及川拉上家里厚重的窗帘,隔绝掉大部分光线,准备哄着孩子午休。牛岛就是在这个时候来敲门的,不大不小的敲门声让孩子彻底清醒了,在及川怀里滴溜溜的睁着眼睛。

小家伙在怀里咿咿呀呀,伸着小手捏一把空气,一副毫无睡意的模样。及川被他逗笑,拍拍背让孩子趴在肩头。“是谁啊?”及川趿拉着拖鞋又朝门口走去,不过他心里也隐隐有了猜想。下一秒门外的回答也果然不出他所料。

“我是牛岛。”

门打开一个角度,自然光顺着门缝钻进略显昏暗的室内,空气中的尘埃在两人对视中旋转上升。牛岛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及川肩头的孩子,小小的脸上带着点婴儿肥,浅棕色的小卷毛告知着他的血脉来于何处。

及川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余光扫到药品包装盒却还明知故问,“小牛若有什么事吗?”

“扭伤的药,给你拿过来。”牛岛低声说,没有纠正及川的称呼。

“谢谢,”及川道过谢,顺手接过,邀请道,“要进来坐坐吗?”

牛岛在门口换过拖鞋,跟着及川来到客厅的沙发旁坐下。面对及川的邀请,他本该礼貌地拒绝,这个点并不是一个在别人家做客的好时机,更何况他们昨天傍晚才认识。温柔迷人又俏皮的邻居牵引着无形的线,让他无法拒绝。

进来后才发现,这个家似乎只有及川跟宝宝两个人住。年轻貌美的母亲一个人带着孩子想来是有诸多不便的。

“家里其他人呢?”但当他一时冲动问出口时,又觉得十分冒犯。

及川愣了一下,背对着牛岛咬咬嘴唇,撒了个小谎:“出差去了。”

小孩被及川安坐在沙发上,他身体前倾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和小水壶,给牛岛倒了杯温水。就这么两步的功夫,小家伙噌噌爬到牛岛旁边,仰头看眼前这个陌生的大块头,一大一小就这么对视着,牛岛这才发现他的瞳色带着点棕绿。软乎乎的小手拍在牛岛结实的大腿肌肉上,他仿佛像是找到新奇的玩具,拍一下又咯咯的笑起来。

玻璃杯放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及川抱起趴在牛岛大腿上的宝宝,坐在他旁边,柔软的沙发陷进去一块。

“他很喜欢你。”及川低头用鼻尖蹭蹭婴儿软嫩的脸颊。

牛岛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点头道:“嗯,很可爱。”他放下玻璃杯,指腹还残留着杯壁的余热。

“你能帮我擦一下药吗?抱着孩子不太方便。”及川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一点没有麻烦别人的自觉,也没想过牛岛若利会不会拒绝,毕竟如果会拒绝的话刚刚就不会跟着一起进屋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牛岛答应了。及川彻以一种慵懒的姿态向后仰靠在沙发垫上,小孩子的精力也是一阵一阵的,此刻在及川怀里也是昏昏欲睡。及川轻轻拍着他的背,嘴里哼着熟悉的摇篮曲。

牛岛将喷雾喷在及川受伤的脚踝,接着用掌心将药剂缓慢揉开。炙热的掌心触碰到及川微凉的肌肤,让及川忍不住绷紧腿。察觉到及川的紧张,牛岛抬头问他,在安静的空间里声音也低了下来,“痛吗?”

“有一点。”及川也悄声道,怀里的宝宝已经趴在他的胸口上安然睡去。擦完药,牛岛喝完茶几上的半杯温水便起身道别,轻轻关上房门向楼下走去。

兜里的手机震动,有人发来消息。牛岛向上划过屏幕解锁,映入眼帘的便是及川1秒钟前发来的信息:明天还能来帮我吗?

牛岛回复:好。

下一秒对话框又弹出一条消息:帮及川先生捎个牛奶面包【拜托jpg.】

连着一周,牛岛没课的时候都准时从社团离开,不似以往还会练习一会儿扣球。“若利,最近都走这么早,是有什么事儿吗?”其中一个队友给牛岛递了一块毛巾,随口问道。

牛岛接过擦了擦额头的汗,手里捏着矿泉水的塑料瓶身,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及川的笑靥,表情也跟着柔和下来,回答说:“遇到了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队友从没在他这张向来正经严肃的脸上见过此刻称得上是温柔的表情,又不忍心拆穿他,心想这小子估摸着是坠入爱河了。

及川偶尔会留下牛岛吃饭,两人这一来二去也熟悉了不少,同时及川的脚也“好”的差不多了。这天,牛岛给他上完最后一次药,掌心发热。手从及川那白洁细腻的肌肤上挪开时,内心居然还生出一种名为不舍的情绪,但很快被另一种情绪替代,理智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

及川的脚早就好了,本来也不严重,可他老是说还有点痛,让牛岛若利给他多揉揉,舒缓舒缓。牛岛看着他那已经与常人无异的脚踝,没有戳穿他,就当是给他按摩了。如果不是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牛岛自己也不清楚他们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或许从他踏进这间屋子的第一步就是错的。

今天是最后一次,也该说再见了。

牛岛沉默着走到玄关,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背对着他的身影,说了一声再见。

肌肤上仍留有牛岛掌心的温度,仿佛要将人融化,及川蜷缩在沙发上感到有些挫败。

3 时间拨回到昨天。你来我往了小半个月,及川觉得已经是时候了,他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信心的。这还是头一次跟一个“暧昧”对象周旋这么久,之前从来都是看对眼就滚上床。这次其实也暗示过他几次,可牛岛根本接收不到信号。

牛岛照例过来给他擦药,只是没想到洗过手正打算告别时,及川叫住他说自己还有地方不舒服。牛岛闻言靠近,及川也坐起身,浅棕色的眼珠清澈透亮,透着纯真与无辜。

“怎么了?”牛岛问。

“最近在给宝宝断奶,所以…你帮帮我吧。”及川低着头,语速放缓,话说到一半又抬眸观察牛岛的神色。

“所以?”牛岛不明白宝宝断奶和自己帮忙有什么关系。及川看他迷茫的神色不像是装的,于是把这件事说的更加理直气壮了,“有点涨奶,你帮我揉一揉。”

等牛岛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及川已经牵引着他的手探进棉质睡衣里,没有一丝阻碍地触碰到内里更加光滑细腻的肌肤,掌心覆盖住绵软的胸乳。

原来他没有闻错。牛岛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手掌被动的随着及川的动作缓慢揉捏着奶白。

两人就这么半推半就地陷在沙发里,热意蒸腾上来,心脏与鼓膜共振。棉质睡衣被撩起堆在胸口,袒露出大片的肌肤。胸部的肌肤更加娇嫩,被主攻手宽大粗糙的手掌揉过之后泛起红。

及川说难受是真的,胸部涨得厉害,带着细密的痛。在揉捏下粉嫩的乳头分泌出香甜的乳汁,奶白的液体顺着牛岛小麦色的手臂缓慢淌下。奶香味散发开来,牛岛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敢直视眼前美丽的胴体。手掌循着记忆机械地揉捏,耳边是及川的细声嘤咛,让牛岛联想到了在学校喂养的小猫。

此情此景说没有半分旖旎的念头是假的,身体给出最诚实的反应,牛岛硬了。及川皱眉在他怀里小声地喘息,面色红晕,胸部随着动作轻晃,乳尖还颤颤巍巍地往外吐着奶。掌下指缝到处都是滑腻一片,沾满了乳汁。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冲击着牛岛的神经,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干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嗓子眼仿佛要冒烟了。

奶白色的液体占据了视网膜,但好像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手掌无意识地用力,及川吃痛,娇嗔道:“痛,你轻点儿…”及川看着牛岛的反应,感觉今天势在必得。牛岛这才如梦初醒般几乎称得上是慌乱地收回手,生硬地跟及川道歉,“抱歉,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直到从及川家彻底离开,牛岛才平复下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中乱作一团,他习惯性的想用左手捏捏眉心,满手黏腻这才引起他的注意。

一直被忽略的干渴这时更清晰了些,鬼使神差地,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奶渍。奶香中夹着一丝清甜,抚平躁动的心,又好像让它更加躁动。

当晚,牛岛不出意料地做了春梦,只是梦里的及川跟现在不太一样,对他都是臭着一张脸。画面再一转,就是他把这个骂骂咧咧的及川按在体育馆的休息室里操弄。

醒后他给及川发了讯息,说下午会过来最后再看看脚踝,没问题以后就不会再过来了。

“这个混蛋…”

及川拉黑了牛岛的联系方式,从他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因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及川向来是在感情中如鱼得水,追求他的人从中学起便络绎不绝。牛岛若利是他活了快三十年来遇到的第一个敢拒绝他的人。

4 “砰!”

体育馆内,一颗大力跳发球砸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牛岛还在继续着今天的训练。自从那件事过后,他每天都在体育馆跟几个零零散散的队友训练到最后。

“若利!!一起去吃晚饭吗?!!”其中一位队友站在门口冲牛岛大喊。

牛岛抬头看了眼挂钟,时间不早了,再练下去小心会受伤,便应了一声。从休息室收拾好出来,队友递过来一个面包,“给你先垫垫肚子。”

“牛奶面包?”牛岛接过。

“嗯!附近新开的烘焙坊,烤的牛奶面包很好吃,奶味特别足!”

牛岛咬了一口,口感的确更松软,牛奶味在嘴里回香。

及川应该会喜欢。牛岛想。

这个想法几乎是下意识地在脑海中出现,但他立刻又想到现在和及川的关系,失落漫上心头。

吃过晚饭,牛岛还是向队友要了烘焙坊的地址,去买了一袋牛奶面包。等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提着这袋牛奶面包站在13楼的楼梯口了,只需再往前两步转个弯就能看到及川家的防盗门。但他停住了脚步,他好像没有什么身份将这袋牛奶面包交给及川。

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走廊传来及川拒绝的声音,急促又慌张。

“不要!别在这里…”

异样的声音驱使他向前看清发生了什么,行动先于理智,牛岛冲过去直接一把掀开压在及川身上的男子,将及川护在身后,“你想干什么?”

被推开的男子沉着一张脸,目光在这个突然出现的高大男人和及川之间来回逡巡后,恍然大悟。他嗤笑一声,“有对象还出来约?”说完就一脸不爽地坐电梯离开。

牛岛见对方离开才后知后觉的对单独面对及川有些忐忑,他转身问:“及川,你没事吧?”

一直沉默的及川开口就呛人:“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他欺负你…”牛岛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坏了及川先生的好事,小牛若打算怎么补偿呢?”及川恩将仇报,反将牛岛推在墙上。

牛岛将牛奶面包递到及川手边。

及川望着他,水润的眼里眸光微动,他拽住牛岛的衣角,凑得极近,“牛奶面包可不够。”尾音模糊在唇齿间,及川欺身吻了上来。

这一记吻像是打开了某种机关,浓烈的情绪如潮水般席卷全身,牛岛呼吸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他单手扣住及川的腰,把人带进怀里,低头回吻,就像在梦里做过的无数次那样。

牛岛没想过自己还会再次进到这间屋子,还是以这种方式。及川的嘴唇跟梦中一样柔软,舌尖扫过他的上颚,及川“唔”了一声往后缩,被牛岛按在后颈的手抵住。

好奇怪,牛岛想,他好像知道及川哪里敏感似的,像是存在于身体里的记忆。

他们没有开灯,黑暗中气氛在黏糊糊的亲吻下不断升温,两人衣衫凌乱,在接吻的间隙中,牛岛抵着及川的额头,低声问:“要去床上吗?”

彼时的及川被他抚摸着敏感的后腰,脊背绷直,声音都有些发颤,“去、去沙发上,宝宝在里面睡着。”

借着窗外皎洁的月色,牛岛把及川放倒在沙发上,顺手拿了个垫子垫在他腰下。及川侧身伸长手拉开茶几的抽屉,从里面摸出避孕套扔给牛岛,让他戴上。尺寸竟然意外的合适,牛岛没多想,分开及川的双腿,粗糙的手指摸进去才发现里面早已濡湿。

太久没做过,及川里面绞得紧,牛岛掐着他的腰,缓慢地抽送适应。迈出第一步,之后的一切可以说是水到渠成,牛岛吻他眼睫的泪,及川压抑地叫唤。每一下都几乎要顶到宫颈口,孕育过生命的子宫敏感又脆弱,及川没几下就被干的喷水,身下的沙发被淫液浸湿一片,连晃晃悠悠的乳尖都溢出点点奶白的液体。牛岛张嘴含住早就肖想的乳尖,一边继续着身下的动作一边稍稍用力吮吸,奶水被吸进嘴里,吞咽时发出的声音格外明显。吸完又换另一边继续,胸乳被吃得一片水光透亮。

眼前意乱情迷的及川与梦里完全重合,牛岛架着他的腿更方便用力,沉甸甸的囊袋把臀尖拍的通红。肉体的撞击声和抽插的咕叽水声交织成网,牛岛眉角发梢被汗浸湿更显深沉,及川恍惚,哑着嗓子撒娇似的叫他“若利”。这一声“若利”彷佛是最好的催情药,换来更为猛烈的撞击,将人拖向欲望沉沦的深渊。

两人在沙发上胡混了大半夜,最后牛岛抱着昏昏欲睡的及川进了卧室。婴儿在摇篮里安睡,丝毫没有受到外面两人那些混乱淫靡的声音的影响。牛岛给人盖上薄被后就要离开,抽身时却被及川勾住手指,“小牛若?”声音黏得要命。牛岛无奈,只好侧身躺在及川旁边,及川习惯性的往他怀里靠。及川的行为完全是习惯成自然,牛岛带着疑惑入睡,又做了梦。

梦境光怪陆离,熟悉又陌生,但无一例外都与及川有关,像是与他相识许久。

及川口中出差去的家里人,时至今日已有快一月未归。而那些纷杂的梦境似乎又在暗示什么。犹豫半晌,牛岛还是有些迟疑地开口:“及川,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此时的及川正带着宝宝在客厅的软垫上爬,听完这话他从腋下把宝宝托起来交给牛岛,小孩子趴在牛岛肩上咿咿呀呀的笑,欢喜得很。

及川不玩儿了,跟牛岛摊牌。

原来牛岛在不久前出了车祸,福大命大连皮都没擦破,只是被震到头,记忆回到了大学时期,计上心头的及川就来了这么一出。

这样一来之前种种细节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宝宝对他很亲近,还有一双棕绿的眼睛,及川对他熟稔的态度,尺寸合适的套子。那些似真似幻的梦,都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牛岛说不上来现在是惊喜更多还是惊吓更多。

“医生说最好不要让你受到太大刺激,”说到这个及川有些难得的心虚,眼神东飘西蹿,“我这不是怕你凭空多了个这么好看的对象和还有个可爱的宝宝受刺激嘛…”说完凑近在牛岛脸侧亲了一下,宝宝很默契地亲在另一侧。

5 牛:我还以为我爱上了有夫之夫,破坏别人的家庭(委屈)

及:他怎么失忆了也这么会操啊(不爽)←明明很爽

被拉来演戏的众好友:演出费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