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le Tongue

当接近残血的火主看到篝火旁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他的红灵,可算为时已晚。

事实上,火主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在经历了火龙热情的接待、观赏了宝箱怪有力的青白大腿、见识到洛斯里克骑士直剑漂亮的战技和利落的盾击,零距离感受到刺客来自背后的温暖问候之后,他慌不择路地跑上了旋转阶梯。或许是上天终于给这个可怜人一点仁慈,在他视线可及之处,出现了一簇温暖地跳动着的橙红色篝火。


在看到篝火的颜色的那一瞬间火主长舒了一口气,他离死亡只差一击,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刚来洛斯里克的他支撑着快要发软的双腿走上阶梯,一步一步地走向这个篝火。只要在这里火主能折返祭祀场,当前的凶险也就告一段落了。


唯一的问题在于,他点燃了篝火,却没法返回火祭场,也没有办法休息。这是一个警示,不速之客,火主的敌人还在周围,他不能在此松懈。


火主有些慌乱地回头看向旋转阶梯,没有追来的敌人。他维持了这个转过头的姿势好一会,似乎是想看清楚这城墙砖块后是不是藏着什么看不见的追兵,可后面没有追来的敌人,那么意味着敌人在与此相反的方向,敌人在他面前。


恐惧几乎是一瞬间爬上了他的脊背。


而当他再次将目光转回篝火的方向时,一个暗红色的灵体出现在了他目光可及的范围中。


严格意义上讲,红灵并没有站在篝火的旁边,而是闭上眼睛抱手靠在离篝火有些距离的墙上,估摸是在那里站得有些疲了,只是就着这个有些中二但还算省力的指头教祖传pose在这里等着他。


大概是听到了一点声响,红灵睁开了眼睛,既没有望向他,也没有抽出身侧别着的武器,抱起的手动了动,指向了离他有些距离的篝火。


如果在正常的情况下,这个手势包含的只是称得上礼貌的“请便”(be my guest)的含义,如果考虑恶意一些的理解,也顶多是“给你机会再试几次”(a second chance)罢了。可在当前的情况,这个指着篝火所在地面的动作却的确有些歧义,当一个不怀好意的入侵者做出这个动作时,可能也还包括另一个意思,“在这里跪下”(kneel before me)。


火主跪了下来。


“令人惊讶。” 红灵俯视着跪在他面前的火主,但语气中并没有太多的诧异。他打量了一下火主,像是估计这这个家伙反抗的可能,又似乎是想从这个铁皮罐头反光的壳上找到一点可以下手的缝隙,只是轻车熟路地撩上和解开面甲的动作很明显的说明了这家伙并不是一时兴起的恶人。


如果说之前火主惊慌的吐息和溢于言表的恐惧还能被这层盔甲挡住,现在可谓是一览无余。这个可怜的家伙像是被追捕后惊惧着伏在自己小窝边掩藏着自己受伤躯体的奄奄一息的鹿,可血的腥味和热度让他在尾随着的鬣狗探视的目光之下藏无可藏。作为一个被捕猎的对象,陷在狩猎者的陷阱中甚至没有一丝反抗,他任由红灵的手指探入他还在喘息着的半张的嘴,对方随意地翻搅着他僵直的舌头。红灵的动作并不能称得上粗暴,只是探入他口中的皮革手套上铁锈的味道和磨损的粗砺表皮足够让他想到舌头被连根拔下的疼痛,也足够让他被这种未定的惶恐攥住,足够让他无法动弹。


当红灵另一只手抽出匕首时,火主几乎已经跪不住了,如果说之前是本能中被冻住一般的惊惧,而现在这种惊惧变成了垂死的绝望挣扎。火主下意识咬紧,不过红灵早于他能咬住时就抽了出来,而在抽出之后也没有多等,直接赏了他一耳光。他只能维持着这个头被扇到侧到一边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直到红灵握住了他的下颌让他仰头。


像是被一只猎食中的蛇紧紧地注视着,作为猎物与猎人对视让他本能地感到不适,红灵的眼睛是黯淡的灰色,尽管染上了一旁篝火的暗红,冰冷的审视目光中也没有多少温度。他逃避着和对方的目光交接,可在被对方钳制的当前毫无作用。这时红灵环扼住他下颌的手向下压下,两片还在哆嗦着的嘴唇再次被迫张开,在这之后红灵的拇指抵住了上腭,迫使他嘴张到极限,喉头的软肉的蠕动和吞咽的动作在这样的姿势之下清晰可见,红灵像是打量该为这个待价而沽的婊子开出多少价格合适,或者又是估量这张嘴有没有多少被拿来用的价值。几乎等到他口张到酸软时,红灵才将他放开,然后再给了他一耳光。


“长点教训,” 红灵把他按到了胯下,“舔吧。”


在惊恐和慌乱中人不应该会有闲心逸致来思考除了保命之外的东西,可现在却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例外,火主几乎不敢置信地瞥向自己身下。红灵身上血的腥味在洛斯里克的风中散去了一些,尤其是他的鼻尖几乎是贴在了红灵的身上的时候,他被另一个男人的气味给浸没了。如果说之前的恐慌让他像被冻住一般无法思考,而当红灵的靴尖抵住他的阴茎时,他从来没有如此鲜明地意识到自己跪在另一个男人,一个入侵者面前,而对方仅仅只是给了他两耳光,他就已经硬到无法遮掩的程度。


这仅仅只是开始,红灵只是点了点他微微起立的阴茎,接着把他准备抬起的手踩在了地上,对他说道,“你不打算用这张嘴,那就卸下来。”


他不需要更多的警告了,从跪下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打算牺牲什么来换取对方的怜悯。可是他太过紧张了,试图用嘴解开红灵裤子上的扣子时一次又一次的滑开,他的舌头僵硬到连这个准备步骤都花费了许久。入侵者的耐心未必有多少,因此他在对方的阴茎打在他脸上时出于全然的恐惧的动作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他伸出舌头笨拙地舐舔着半勃的柱身,生疏但竭力地讨好着入侵者,没有手的帮助要一个不太像有多少经验的灰烬给另一个男人口交可谓困难。火主或许确实是天赋异禀,即使这是有些生涩的舔弄,胜在在求生的欲望面前他显得足够急切,足够可怜,足够让人愉悦。红灵没有完全把讨好他的主动权交给伏在他身下的火主,而是按住了火主的头引导着这张饥渴的嘴一寸寸纳入他的阴茎。有了刚刚的教训,此时火主不敢吐出一分,只是张开嘴尽可能压下呼吸让红灵的阴茎能更加方便的进入,他完全含不住这么多,也吃不下这么长的东西,可他不敢怠慢。即使是被插到快要无法呼吸了,他仍然饥渴地吮吸着快要压入咽喉的茎身,喉头蠕动着推挤着顶入的头部,像是为了下一餐能有口饭吃而拼命吸舔着难能可贵得到的客人阴茎的一个被饿坏的雏妓。他的一只手还被红灵踩在地上,另一只手无力地推着红灵的腿,尽管他已经竭尽所能,已经酸软的嘴和压不下的吞咽反射还是让他把嘴里的阴茎吐了出来。


“有些过头了?”大概是被火主嘴上的讨好取悦到了,红灵也显得好说话了起来,“别担心,你是个婊子,你能吞下的。”


听到这句话的火主像是又挨了一记耳光,被使用过得嘴微张着像是一只被插到合不拢的穴,一张一合也只是发出微弱地喘息,淡色的嘴唇被磨到发红,像是被好好疼爱过的穴口。如果说放弃不多的尊严做一个委身入侵者胯下的婊子已经是他能牺牲的一切,可现在他连当一个合格的婊子都做不到。此时除了开口乞求对方的宽宥之外别无选择,但这给他带来羞耻和无力甚至有超现在这样跪在对方面前的状态。只是他既含不下,也开不了口。那张嘴合上又张开,怎么也吐不出一句讨饶的话来。


“你该去请教你那些当瓶子的暗月前辈怎么给人吸出来的,” 红灵看着他无力的挣扎和挣扎之后的放弃也没有多少反应,打算再羞辱一下这个没有多少尊严留下的可怜人, “如果打算靠这个吃饭,至少服务要让人满意。”


火主逼着自己再次吞入阴茎时听到了这句话,舌头又一次僵在了半途中,连红灵顶入的时候都忘了张开嘴,以至于齿尖不轻不重地蹭过了顶端。只当红灵的手放开他的头,扼在他的颌角时他才意识到这个,红灵之前给过他警告,如果不听话会怎样,而如果说刚刚是羞耻压过了害怕,此时他又开始慌张了起来。他那只没被踩在地上的手急急忙忙地圈在红灵的阴茎上撸动着,驱使着僵直的舌尖舔过冠部,湿到流水的口腔不留余隙地包裹和吮吸着对方的顶端,像一个渴求着被精液滋润的婊子。不,他就是一个这样的婊子。


可他的表现让他顶多称得上是一个不合格的婊子,他的技巧太过青涩了。他尽力地吞咽着阴茎,但被自己急切的动作压迫的咽喉迫使他吐出更多;他拼命地舔吮着,然而经验不够错失重点的讨好反倒让红灵笑了出来。


“精神可嘉,” 如果说红灵没有被火主笨拙地吞吐取悦到,那至少他的言语上没有太过苛责,“我都不知道我能这么持久。”


火主的嘴已经酸软到无法紧紧含住茎身,连红灵松开了按住他的头的手都没有发现,只是机械地上下起伏吞下吐出,他到底给这位入侵者吸了多久他已经不知道了,他只知道在现在如果红灵放开托着他的下颌的手,他的嘴恐怕闭不上了。再一次被羞辱时,他也仅是茫然地抬头望向红灵,淡褐色的眼中泛起一丝水光。


红灵俯视着这个为了吸出精液急切到把自己给操哭了的可怜人,或许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并没有继续。他捞起火主附在他腿上的手环在阴茎上。火主像是被火舔到一样想要放开,只是被按下的无力挣扎可谓徒劳,他别过脸任由红灵牵着他的手在阴茎上上下套弄着,直到红灵强硬地将他的头摆正过来,阴茎顶端抵在眉间。这时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又骤然闭上了,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然而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微微仰起头让对方继续。微凉的精液一道一道打在他的额头上,再顺着颤动的眼睑慢慢流下,一些粘稠的液滴挂在了在睫毛上,一些稀薄的精液混着眼泪从眼角滑落向下滴去,在面颊上的被红灵取下来了一些,蘸着的浊液被皮革手套覆住的手指刮在他软到快要动不了的舌头上,他的喉头动了动,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呜咽,不过仍然温顺地收缩着自己的口腔,将精液咽了下去。


当脸上的精液被红灵清理干净,或者说尽数被他吞下去之后,他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他跪得太久,以至于腿麻木到连站起来也做不到,只能扶着红灵的腿艰难地维持平衡。可直到现在红灵都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他无力地喘息着,循着之前的记忆用嘴为红灵系上裤子。做完这个之后,他想在对方的手上借力直起他的身子,但被红灵给压了下来。


他已经无力挣扎了,肌肉疲倦得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多少。所以当红灵把一个余火放在他微张着的嘴中时,他也只是勉强衔住没有让它掉下,有如一个被操到脱力的娼妓衔住他少得可怜的嫖资。


而他的舌头又一次被攥住了,匕首冰凉的刃尖带着余火的温热向他的喉腔刺入,堪堪停在了他的舌根上。


“亲爱的,能问一个小问题吗,” 红灵笑着对他说到,“一个在高墙的,这个等级的萌薪,你是从哪里学的下跪?”